“保持原生態，這是甚麼狗屁法律。蘇陽，我真想做幾天天子，過過癮。”

終究，豐伯放動手中的龜甲，一個壯漢迫不及待地問：“父親，神示我們該如何做？”問話的是豐伯的三兒子豐藜。

“阿成，我要去。如果能求得一件神器，如果能求得鳥人的性命，不管甚麼前提我都能接管。”阿誰男人將葛成緊緊地摟著，葛成則像小女人似的伸直在男人的胸口，看著中間阿誰冷靜穿衣的女人。

“三哥錯了。”象乙淡淡地介麵道，“有熊族人多地寡，熊伯早有南下之心。今鳥人起事，魚鳧合一，竹山實在是不堪一擊。吾若不助他，魚鳧之族又是一個有熊族也，吾族遲早是腹背受放。所未料及的是，熊伯竟然早就籌辦好了，搶先我們動了手。我派人探過，他們在新月湖和搶占我們的地盤上壘土為城。這大城牆堅溝深，底子冇法攻取。”

葛成輕歎一聲，終究轉成分開大河邊。鳧水劈麵的魚族固然人丁很多，白浪又是極有聲望，但是大水相隔，如果冇有沖水坡這個落腳點，白浪底子就冇法在這邊安身。老魚公實在也是很明白這一點的，以是向來和竹山族的乾係都是極密切，阿誰最美的女兒白露，當初也是許給葛成的。現在白露成了鳥人彭磊的人了，奪妻之恨哪！每想到這個，葛成績恨得咬碎牙關。

大湖就在竹山族的東邊，煙波浩淼。湖中稀有十個大小島嶼，有人居住的小島也很多，不過那居住在湖中小島上的人都是賣身給妖怪的仆從。湖中的大島上住著妖怪，在這裡並不是甚麼隱蔽的動靜，四周的父老很多人都曉得。葛成是很小的時候就傳聞過了，二十年前阿誰大雪天他碰到的仙師就曾提及過，但是葛成也被警告過，不要去大湖中的惡魔島。

“都是葛成那小兒，害得我們失地損人。他們竹山族卻龜縮一隅，不損一點點外相。”

殘雪竹林，粗陋的茅舍，溫熱的湯，蒸騰的水汽。竹山村邊上這片小竹林裡，竟然有一泓溫泉，如果讓鳥人曉得，必然眼紅得睡不著覺。竹林不敷十畝大小，四周籬笆纏繞，隻要一條巷子通向竹林深處的這處勝地。這是竹山村的禁地，之前是隻要族長才氣入內的，現在當然有點竄改了。

“好，還是五弟聰明！我這就去集結人手。新月湖四周的茅崗，紅土坡東三十裡的半坡，就這兩個處所。”豐藜倒不算太笨，立馬鎮靜起來。

…………

“竹猴子……傳聞東麵大湖裡有仙山，竹猴子的仙師或許會在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