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經理嚇了一跳,然後說:“這可不敢啊,這太小了。”
我趕緊說本身十八了,馬經理說:“身份證呢?拿過來壓在櫃上。”
紅姨帶著我走了員工通道,內裡還冇有甚麼人,隻要幾個潔淨工在打掃衛生,紅姨熟門熟路地走進了經理室,內裡坐著一個男人,頭髮鋥亮,他的大腿上坐著一個妖豔的女人,兩小我看到紅姨出去,同時站起來喊了一聲紅姨。
紅姨把我拉過來,讓我喊男人馬經理,然後又把阿誰女人喊到我麵前讓我喊梅姐。
我跟著紅姨出去吃了早餐,紅姨又問了我一遍是不是肯定要出道,我還是冷靜地點了點頭,然後紅姨歎了口氣,眼神有些迷離,她看著遠方,紅裙子上的肩帶滑了下來也冇有發覺,圓潤的肩頭引得小小的早餐店內裡的男人都在躁動著走來走去。
馬經理說:“人看著不錯,如果打扮打扮絕對冇有題目。隻是春秋還小麼?我看發育但是挺不錯了,多大了?”
然後紅姨對馬經理說讓我在這裡上班,但是隻坐檯不出台,馬經理彷彿很尊敬紅姨,但是也有點難堪,彷彿怕我一個雛兒不懂端方肇事。
紅姨拿出了一根菸,坐在車裡將煙抽光,然後說:“入了這一行,真的冇有轉頭路了。進入一天,一輩子都甩不掉這一身的淤泥。你真的肯定麼?”
紅姨不再言語,開著那輛紅色的車在市裡橫衝直撞,再然後我們聽到了一個極大的會館門口,上麵鮮明寫著兩個字“紅館”。
我低聲說了一句:“我身上隻要一塊錢了。”
我還是點了點頭,紅姨說:“說話。”
紅姨愣了一下,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歎了口氣說:“這孩子,真的苦了你了。來,紅姨給你錢,你先拿好了,算是紅姨給你的見麵禮。”
19.
紅姨說:“一個讓人拐賣的丫頭,要不我能不幸她麼,身份證我給她補辦,先讓她熟諳幾天,這點麵子都不給麼?”
梅姐帶著我回到了本身的單身宿舍,說是單身宿舍,實在內裡另有兩個姐姐,這個宿舍有三個寢室一個大客堂,梅姐把我領進了本身的房間,想了想,又走了出去,對正在客堂內裡吃瓜的兩個姐姐說我是紅姨先容來的,先在客堂住一段時候,馬經理睬再安排好處所的。
我傻乎乎地說:“十六。”
可我現在都不曉得我的姐姐如何樣了。
我喊了一聲師父,然後紅姨說:“叩首。”
她取出一把錢塞到了我的懷裡,我不敢接也不敢不接,就愣在那邊,紅姨把這些錢塞進了我的書包裡,然後蹲下來抬頭看著我的臉說:“人啊,為了活下去冇有甚麼不能做的,也彆感覺害臊。你放心,紅姨曉得你不幸,不會逼迫你的。我隻讓你坐檯,不讓你出去,比及甚麼時候你本身籌辦好了,我們再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