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半的時候出了紅館,小飛已經帶了十多輛麪包車在門口等著,車上都拉著布簾,我曉得內裡坐滿了人。
老羅啊了一聲,他說,甚麼意義?
黑壓壓的一大片,我不消去數也曉得起碼在三百人以上。
我在鏡湖湖畔坐了好久,聽到了鼓譟聲,昂首看疇昔,遠遠地走來了無數的人。
我把手機的灌音翻開,老羅聽完以後神采變了。
我歎了口氣說:“時候有限,我簡樸點說吧。漢北有一個叫四叔的人,這小我是個毒販,節製了漢北統統的毒鏈,你就是管這個的,我信賴你也很清楚。”
我笑著搖了點頭,擺了擺手,開車到了高速路口,快到高速路口的時候,我看到四五十輛車在路邊停著,我不曉得這是虎哥還是小武的人,在他們的身邊飛奔而過,我並冇有逗留。
老羅說:“你放心,沐沐是我最保重的弟子,現在固然從警局內裡出去了,固然進了你的部下。但是我不是不講情麵的人。你跟我說這麼多,必然是有打算了,你說吧,你想讓我做甚麼。”
我說,現在就有牴觸了。一袋哥你抓走了,這個四叔可不乾了,他派人來殺我,我信賴你也曉得。但是殺我的人冇殺成,我又謹慎謹慎,這幾天被層層庇護起來。他抓不到我,乾脆就綁了沐沐。現在用沐沐的生命威脅我,讓我把東西引入我的場子裡。我不敢本身做主,想要問問你,我如何辦?
四叔的確能夠稱得上是一個王了。
我拍了鼓掌,看到人群中走出了一個老者,這個老頭一臉的橫肉,頭上有疤,疤痕跟四周混在一起,彷彿在額頭上刻出了一個王字。
我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沐沐是老羅的關門弟子,老羅現在是東城刑偵隊長,他手中的權力不小,對於本身這個弟子很上心。
老羅陰沉著臉說,這事兒你問我乾甚麼?你想如何辦?
老羅說:“得有十多年了,東城場子都很戰役,冇有這類狠惡的手腕了。這件事兒我當然曉得,可詳細是甚麼,你們冇有報警,我們也就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了。”
這個處所我冇有去過,傳聞是很開闊的一大片湖水,當年紅姨帶著東城的人跟漢北決鬥的時候,傳聞整片湖水都被染紅了。
我伸了個懶腰,對四叔說:“女人呢,的確是不可。但是女王呢,一個就充足了。”
老羅說,這太傷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