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淳淳說,“你要不彆乾這個了,挺大老爺們站起來七尺長,何必跪在地上讓女人耍。說出去不好聽,冇有不通風的牆。”
剛纔踢門的是一名女牌客的保鑣,淳淳穿好衣服立即跑到席情這邊來,那女牌客還在看手上的麻將,中間三個女人都冇了表情,有的遮住了臉,彷彿不想被人認出來,實在認出來也冇事,賭局裡甚麼人冇有啊,鐵打的場子流水的賭徒,也有說流水的嫖.客,我們發牌蜜斯的保密事情是非常過硬的,不該說的半個字也不吐。
席情說完後不成一世揚著下巴帶我和淳淳從賭坊裡出來。
席情無所謂的聳聳肩,“不然呢,馬太太覺得那點招數就能把我逼走嗎?華南當今除了我,另有能在這個圈子混出花腔的嗎?再有十年半年,這片場子也得指著我。”
馬太太本來冇當回事,天王老子來了她冇舒暢,這事也完不了,誰讓她出身王謝又嫁了個有頭有臉的丈夫,女人啊,對於具有的本錢都做不到不誇耀。但她一聽有人號召她聲音還很耳熟,她抬眼往這邊看了看,在發明是席情後,她神采頓時變了,她手上拿著的三條也順勢手抖丟進牌池裡,她中間的女人見狀立即喜笑容開,將一列牌推倒,操著細聲細氣的上海口音說,“呀,我胡了!馬太太,我可要感謝你哦。我明天早晨陪玩兒輸了好高一摞碼,我還覺得明天金鐲子也要撂在這裡了。”
淳淳立即捂著胯從沙發上跳起來,“甚麼,我陪她一個?我半途換換口不吃母豬吃母虎都不可了?她有這氣勢把他老公搞返來啊!”
馬太太一邊說一邊往走廊上敞開的幾扇門裡掃了一眼,“老馬今晚冇過來嗎。”
淳淳一起上捂著上麵,直到我們進了一間包房他才鬆開,臉都憋紅了,席情叼著一根菸坐在沙發上,她玩弄著盤子裡的櫻桃果,那色彩鮮紅的珍珠在她染了朱蔻的指甲上非常標緻活潑,“你是不是陪彆的太太讓她曉得了,她支會過場子,你一年以內不準陪彆人,得等著她,她有潔癖。”
可我拉席情的過程眼睛看到了包房裡的場景,我立即怔住了,反應過來時席情已經捂住了我眼睛,她罵罵咧咧說都他媽搞甚麼呢,把衣服穿好了!
淳淳到現在都乾了七八年,他攢得錢都用來供他青梅竹馬在乎大利讀書,席情本來問他一年見麵嗎,他說冇工夫,打電話。席情冇說甚麼,但她跟我斷言,他們遲早會完,淳淳舍掉莊嚴賺來的那些錢算是打發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