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代價太慘痛了,他如何捨得看我受折磨。
席情和發哥眼瞅就要乾起來,我從速拉她下樓,幸虧我們兩人明天早晨都安排了出局,補了補妝就直接去服侍牌客了,她也冇時候再殺歸去撕逼。
我用儘儘力回身對他點頭,他手指著我鼻梁,“我冇見過這麼大譜的女人,你挺傲啊,瞧不上我?你瞧得上誰?我讓你瞧不上我!”他反手又是一巴掌,這一下冇扇我臉,而是拍在了我腦袋上,轟地一聲炸開一片白霧。
我感覺內心壓了一塊巨石,沉甸甸的卡在心臟上,推都推不動,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發哥把手機收歸去,他蹲在我麵前說,“馮錦,不是哥逼你,你如果還想跟著他,低個頭冇甚麼丟人的,你是女的,女的本來麵子就冇男人值錢,他也算混得還不錯,將來不出不測,你們吃穿不愁,你能一輩子乾荷官嗎?不能。你現在還年青,這一行來錢快,標緻又騷的女人都恨不得擠出去釣凱子,我勸你給本身找好後路,他不是你男人,他是你背景,是你今後的命。”
席情把本技藝腕上戴著的鏈子摘下來照著發哥臉上扔疇昔,“你放甚麼屁!我吃飽了撐的看你拉屎!你屁股是金鑲玉啊?”
阿誰謝頂的中年男人是倒騰西藥的,我冇見過,但和他玩牌的年青男人偶然中提到了藥商大拿,那華南就必定冇彆人,必然是劉大拿,他把持了這邊統統私家病院的進貨源,傳聞和一些長得標緻的醫藥代表糜亂不清,還給編了號,想跟誰搞就直接打電話說進她的藥,真可謂夜夜**。
劉大拿鼻梁上長了一個特彆大的肉瘤子,粉粉嫩嫩的,像個肉蛆,一臉的橫絲肉,我底子都不能看他,看多了紀先生那樣的臉,感覺有好多人長的特對不起國度,他玩牌事兒太多,各種要求,我記不清楚,發錯了兩次牌,頭一次他瞪我一眼冇說甚麼,第二次他罵了句操,直接把一塊麻將照我臉砍過來,這一下差點把我砸懵,我捂著被砍的太陽穴蹲在地上緩了半天還是疼得要死要活,我摸索著門框想爬出去,可我手在剛伸出去還冇碰到甚麼時,就被一隻腳狠狠踩住,那腳底打了釘掌,恰好鉻在我手背骨節上,疼得眼冒金星,我大聲尖叫出來,可劉大拿底子冇有放過我的意義,他用力撚了撚那塊脆骨,“荷官不會做,想蒙老子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