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為證。”追魂彷彿笑了一下,悄悄的點點頭。
“真是一出好戲啊!鴛鴦懷臥,細語呢喃,無聲還不曉得冰臉冷心的追魂閣主也動心了呢?”鳳無聲在蕭寒玉和追魂幾丈遠的間隔愣住了腳步。俊眸忽明忽暗,俊麵看不出任何神采。
“追魂閣主不曉得嗎?五年前她看了惜緣的身子,應了惜緣的嫁娶,現在確在中間的懷裡,這不是始亂終棄又是甚麼?”水惜緣俊眉微微的挑了起來。
“你……你們……”蕭寒玉本就慘白的小臉更白了,倚在追魂懷裡的身子再次顫抖了起來,這個……這個妖孽的嘴但是真毒啊!喜新厭舊?始亂終棄?有始無終?好色無恥?這……這說的是她嗎?她隻是小小的好色了一下,隻是喜好看美女罷了,甚麼時候無恥了,甚麼時候對他們始亂終棄了?她也是被他們逼迫的罷了。
“不怕!”追魂當然也瞥見那緩緩走來的兩人,銀色麵具下的鳳目微微一變,玉手悄悄的拍了拍蕭寒玉顫抖的背,清潤的聲音帶著濃厚的安撫意味,蕭寒玉顫抖的心古蹟的安靜了下來。
“的確是一出好戲,荒郊田野,光天化日,玉兒你便是如此水性楊花的嗎?”水惜緣也緩緩的愣住了腳步,俊眸緊緊的盯著蕭寒玉臥在追魂懷裡的身子,眼波儘是氣憤的火花。
“二位這是何意?水性楊花是否說的過分度了些?始亂終棄又從何來?追魂熟諳的玉兒可不是如許的呢!”追魂看著二人,俊麵穩定,玉手更加緊緊的攬著蕭寒玉。
她看著追魂,眼眸垂垂的由震驚、迷惑、迷濛、多樣龐大情感過後,換上了和順似水,蕭寒玉緊緊的鎖著追魂的銀色麵具,剛要說甚麼,餘光偶然的掃過不遠處的樹林,小臉立時一變,未出口的話吞了歸去。
“我……”蕭寒玉一愣,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出了追魂的懷裡,是啊!她與水惜緣的題目還冇有處理,如何能如許對追魂呢!那太不公允了。
甚麼?蕭寒玉傻了,震驚的看著追魂,追魂銀色麵具下密意的眸子望進了蕭寒玉的眼,黑衣黑髮,銀色麵具光彩點點。
“日月為鑒。”追魂眼眸裡彷彿都聚了笑意,悄悄的又點了點頭。
追魂的身子悄悄的一震,蕭寒玉的小身子更加的顫抖了起來,她看著水惜緣:“那……那是我為了給你解毒藥相思……不得已而為之……你……”
“你……你如何會有這塊寒玉佩?”蕭寒玉一驚,就要伸手拿過那塊玉佩。
暖和的陽光下,寒玉佩泛著淡淡的光芒,晶瑩剔透,白玉無瑕,蕭寒玉一下子就震住了,這塊她喪失了的寒玉佩公然在這妖孽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