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寒抬眸看了蕭寒玉一眼,抿唇不語。
“‘天下暗門’龍鳳令,龍令為尊,鳳令為主。一尊一主共鋪我‘天下暗門’。”蕭寒玉低頭看著莫清寒:“你手中有‘天下暗門’的鳳令不是麼?”
“而那藏匿通途崖的人便是我的徒弟天璣真人,而那深鎖於宮廷的便是你的外婆,徒弟傳了我天下暗門的門主龍令,你外婆天然的將鳳令傳與了你母親,而你母亦是同你外婆一樣,困於了宮廷,鳳令是以傳給了她獨一的兒子,這小我便是公子清寒。”
但是……疤痕不裂開就代表冇有麼?他的心結不解開,心傷不治好,又如何能真正的從昔日的痛苦中走出來?
“清寒!”蕭寒玉悄悄的喚了一聲。
莫清寒的身子悄悄一震,薄唇又緊緊的抿了起來,長長的睫毛輕顫了顫,還是是不語。
“嗯!”莫清寒悄悄的應了一聲,不看蕭寒玉,身子軟綿綿的倚在她的懷裡,眼眸悄悄的閉了起來。
蕭寒玉悄悄的看著他,這是他想起了他的孃親了吧?親眼看著母親在本身的麵前倒下,這是多麼的殘暴?蕭寒玉的心忽的不成按捺的痛了起來,顫抖的伸脫手臂,緊緊的抱住了莫清寒噤抖不止的身子。
莫清寒不語,玉手再次的攥了起來。
“清寒真的想要這天下麼?”蕭寒玉低頭看著他,聲音悄悄的,彷彿從悠遠的天涯傳來。
“玉兒……你……或許我不要江山的呢!”莫清寒看著蕭寒玉,薄唇緊緊的抿了抿,手心已經攥出了微微的薄汗。
“自古帝王便是後宮粉黛三千,脂粉羅裙無數,目前揮手招我意,明朝醉倚她人膝,後宮樊籠裡的三令媛絲雀之一,等候君恩想起時招寵,即便無上寵嬖……玉兒也是做不來的……”蕭寒玉看著莫清寒有些發白的容顏,一字一句的道。
“我……”莫清寒驚奇的看著蕭寒玉,隨即眸子呈現一絲厲色,忽又轉眼即逝了,歎了口氣道:“本來你都明白!”
“是啊!我都明白!之前不明白,老是感覺環繞在你身邊雲煙霧繞,直到我曉得你手裡有那塊牌子,我才恍然的明白了!”蕭寒玉也歎了口氣,輕聲道。
隻要完整的撫平了,那傷痕不再了,那清冷不再了,莫清寒的心才氣真正的放開了,隻要他真正的放開了,才氣罷休將天下歸入懷中。
“玉兒你……你要我將鳳令給鳳無聲?”莫清寒看著蕭寒玉,彷彿萬千的不敢置信。
“嗬嗬……”蕭寒玉悄悄的笑了,輕撫著他的眉眼,低頭看著他:“不要江山麼?那你的十年啞忍是為了甚麼?追魂閣十年做的事情是為了甚麼?殺雲鳳羽是為了甚麼?奪了那本‘無字天書’又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