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為甚麼就不為甚麼!”蕭寒玉一把打掉了莫清寒的手,身子敏捷的背過了身去,莫清寒的眼,她不敢看。
“蕭寒玉!你何其殘暴!”莫清寒玉手彷彿都爆出了青筋,猛搖著蕭寒玉的肩膀,看著蕭寒玉,森寒的恨意現了出來:“你莫非真的冇故意麼?”
是誰?到底是誰?九年前,通途崖的萬丈絕壁,他卻生生的見了活人從通途崖下上來,那騎著大猿猴的少女,身上那激烈的生命靈氣,讓他冰封的心不自發的開啟了,今後他便愛上了長相思……
“隨你如何想吧!”蕭寒玉的肩膀被莫清寒手抓的生疼,強忍著疼痛咬牙道。
“我底子就不曉得那破玉佩是甚麼定情信物,我底子就不曉得一塊破帕子何時也變成了定情信物,我送人的帕子多了去了,我收的玉佩更是不計其數。”蕭寒玉看著莫清寒越來越冷的眸子,還是咬牙道:“要你不娶妻,那隻是兒時打趣,小孩子的話也就隻要你這個傻瓜當真,雲煙樓麼?誰記得那是甚麼破處所?我早就給忘了!”
蕭寒玉看著莫清寒輕顫的手,一把拍掉了他放在她肩膀的手,身子再次的背過了去,聲音不帶涓滴豪情的道:“你走吧!”
“是為了誰?水惜緣?”莫清寒一把又扳回了蕭寒玉的身子,雙手緊緊的攥著蕭寒玉的肩膀,一雙眸子厲色更甚:“那日在‘墨寶齋’見了水惜緣你便變了,你還想著水惜緣?”
“不是?嗬嗬……真的不是麼?那日出了‘墨寶齋’你便吐血昏倒,夢語連連,醒來你便換了一副模樣,重新的拒我於千裡以外,還說不是麼?”莫清寒悄悄的笑了,笑聲冷冷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容顏慘白的蕭寒玉,一字一句的咬牙道。
“彆,彆說了!”蕭寒玉驀地的昂首看著莫清寒,嘴角有微微的血絲溢位,雙眸一樣冷意的看著莫清寒:“我就是冇故意的,你才曉得麼?我就是冇故意的,我向來就冇故意。”
何如!何如!上天終是不心疼他的麼?上天和他開了一個多大的打趣,上天終是看不得他好麼?上天終是棄了他麼?
蕭寒玉的肉痛的像萬千針紮普通的痛,痛入四肢百骸,痛入五臟六腑,痛入奇經八脈,痛!痛的像裂帛被扯開了一樣。
莫清寒每說一句,攥著蕭寒玉肩膀的手便緊上一分,蕭寒玉的肩膀痛上一分,心更是痛上了非常,痛入肌裡,痛入骨髓。
“我……”蕭寒玉看著莫清寒眸子狂捲上的怒意,微微張了張嘴,終是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