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寒玉點了點頭，悄悄的抱起了莫清寒，莫清寒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

他問她：“你想自保？還是想殺人？”

蕭寒玉點了點頭，輕聲道：“是銷魂散！”

蕭寒玉看著他，動了動嘴角，如何也說不出話來，銷魂散無解，莫非真的讓她看著他死嗎？如何能夠？她想庇護的人，也包含了他啊！他如何能夠死呢？蕭寒玉愣愣的看著莫清寒。

蕭寒玉聽了一驚，昂首見莫清風、燕攬月另有那幾名女子，已經站在了他們火線的不遠處，幾人均麵色驚奇的看著麵前的場景，呆呆的站在那邊，彷彿忘了反應。

蕭寒玉起家欲走，莫清風的聲音吃緊的在身後響起：“四弟！晴……晴女人！你們要去那裡？”

蕭寒玉心一緊，抱著他的手緊了緊，怒看著他嗔道：“說甚麼傻話呢？你長的這麼美！你要死了我看誰去啊？不準給我說死字。”

蕭寒玉一動不動的站在數十死人中間，白衣已經染成了紅衣，氛圍中滿盈著濃烈的血腥味，她無知無覺，內心空空的，腦筋裡有甚麼號令著。

幾人一驚，看著蕭寒玉均露驚奇之色，那幾個女子明顯是冇有見過這中場景，早已經是嚇的麵色慘白，當場吐了起來，蕭寒玉麵無神采的看著她們。

蕭寒玉不語的看著他，還能如何啊？當然是死人了！燕攬月此時也吃緊的走了過來，他比較平靜些的看著蕭寒玉道：“雨晴！這裡是如何了？清寒兄如何受了這麼重的傷？”

蕭寒玉看著他，白衣翩然的攬月公子，終不是陪她看春之百花開，冬之暮烏黑的那人啊！雲青湖半日，她對他來講也隻能如此了。

蕭寒玉毫不遊移的道：“殺人！”

蕭寒玉看著燕攬月，悄悄的歎了口氣，輕聲道：“我殺的！”

這些人都死了，都是她殺的，連呼吸都冇有來的及……她想起老頭子說的一句話，劍法本來就是殺人的劍法，要學就學殺人的劍法，不是殺人的劍法學來何用？

莫清寒看著蕭寒玉彷彿是笑了一下，衰弱的道：“若……若真的能……死在玉兒……玉兒的懷裡……那是……我的福分……”

莫清寒彷彿用儘儘力的抬起了手，悄悄的用衣袖抹了抹蕭寒玉臉上的血，看著她輕聲道：“幸虧……是……彆人的……”

莫清寒緩緩的展開了眼睛，看著莫清風，衰弱的道：“三哥……我……我……我要和玉……玉兒走……”

“甚麼？”莫清風與燕攬月大驚失容，同時失聲道。一齊將眼神看向了衰弱不堪的莫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