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一聽,獵奇心也上來了,用真元化了酒勁,雙目也清瞭然起來:“牛哥,你說有啥好節目?”男人之間隻要喝了一頓大酒,不是打起來就是當了靠近的兄弟,在劉愛華的要求之下,梁山天然也不會跟他客氣,直接就叫奶名了。
“靠,這代價也太大了吧?你早說呀,我還真接管不了,這靈酒就算再好,也不能用捐軀彆人的體例獲得呀。”梁山倒是有一點悔怨了,如果侍個寢甚麼的倒也好接管,如許的事情就難了,他畢竟還是一個當代人,另有著當代人的代價觀。
劉愛華一聽一塊下品靈石都不值,不由得暴露一臉鄙夷樣,“兄弟,這四小我但是我們合善宗的女修士,都是築基大美滿,一曲天仙舞,那是我們合善宗的招牌,之前化神期修士來了,我都不讓她們出來,此次是你來了,我才讓她們出來獻舞的,你拿個不值一塊靈石的世俗凡人和我說甚麼?真是冇見地……”
陳三多又再次上來,隻不過此次是端了兩個白玉杯,杯中是碧綠色的酒,梁山能清楚地感遭到這酒包含著超強的靈力,跟在毛武凱飛船上喝得靈酒都有一拚。
“牛哥……”梁山舔了舔嘴唇,半眯著的眼睛裡精光一閃。
四名美女先是擺了一個飛天的外型,聽到音樂聲以後開端翩翩起舞,踢腿揚臂之間充滿了力量,更是充滿了引誘之意,甚麼世俗間的鋼管舞呀肚皮舞底子就不值一提,這四名女修不管是眉梢唇角都含著絲絲的引誘之意,恰好模樣還是清純非常,這清純和豔媚竟然被她們四個用舞姿完美地融會在了一起,看得梁山那是口乾舌燥。
“你彆想了,這類酒,我一百年也就喝一回,此中的貴重你是不曉得的,這四名女修不但要捐軀二十年的修為,就是以掉隊階都是非常困難的,這是偷天術,要受天道獎懲的。”
看到安玉蓮走了,劉愛華的眼神又敞亮了起來,踢了半醉的梁山一腳道:“玉蓮走了,咱倆也能整點賞心好看標了。”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最美的女修已經是與梁山臉貼臉了,梁山現在也是色與魂授的模樣,實在是太美了呀,人美,舞美,感受美,如果再冇點男人普通的反應,那就是變態呀。最後一個音符傳來時,四名修女又退回場中了,神采也變得端莊起來,彷彿剛纔做出各種狐媚舞姿的人並不是她們一樣,不過很較著的是這些女修的氣味都不穩定起來,彷彿是剛纔的跳舞用儘了她們的真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