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敘心驚,不曉得她是從那邊學來的,思前想後,眼中的神采更是龐大了。
他很隨便地就坐了下來,“祭奠是座上與陳璋的事情,與臣無關,”
令儀歪了歪頭,長髮在枕上纏綿,“神官如何了?”
她笑著看向他,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或許神官不知,孤常常會做一個夢,夢中經曆的事情孤大多都記不得了,夢境的最後孤必然會死,如何死的,死在誰手裡,常常都不一樣。但最後的最後,總會有一小我來替孤收斂骸骨,不然孤到最後都是死不瞑目標。”
她把人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皺眉,“已近子時了,神官彷彿還很精力抖擻的模樣,看來是神宮過分安逸,明日的祭奠,神官不列席麼?”
直至回到橘洲苑時,如敘還在思考著她那句話。陳璋在苑前候了他好久,見他返來便迎上前去,“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