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因感遭到他指尖的溫熱而顫栗，他沿著她脖頸往下劃，在觸碰到她衣領的時候頓住了，也僅僅停頓了那麼一瞬，接下來，衣領被手指勾起，冰冷的氛圍趁虛而入。

久久未獲得迴應，她停下了手中的筆抬開端來，才瞥見來人是陳璋，她勾了勾唇，“陳璋神官，來尋孤有甚麼事？”

息何這纔回神，“何事？”

不曉得為何，陳璋內心有些不是滋味，但對息何的話，他還是出言否定，“座上叮嚀過下官顧問好殿下在神宮時的起居，殿下清修繁忙，是以才與那位侍女有諸多打仗。”

屋內的杯盞都被東陽拿去洗濯了，那裡有茶給他喝，陳璋曉得她下了逐客令，也未幾留，隻道了本身另有要事在身便離了。冇過一會兒就有宮人呈著插手祭奠的號衣來給她，她一一賞了銀兩後，將那些人打發走了。

他很隨便地就坐了下來，“祭奠是座上與陳璋的事情，與臣無關，”

她把他按在床榻上，簾帳一概被扯落，被裡翻起了紅浪，氣味在膠葛間越來越重，聽得見她在啞忍，偶有一兩聲難耐的喘氣從唇齒間溢位時，被褥上的並蒂芙蓉開得更煽情了。

如敘不言，她又持續道，“以是孤常常會想，如果人真能重活一世的話，那該是甚麼樣的風景。”

神官如敘是他，國師息何也是他，他目不斜視地從他麵前走了疇昔，陳璋怔了怔，隨即跟上去，“座上。”

“甚麼時候本座同你說話要說第二回了，”息何推開了門，橘洲苑不過是神宮裡一處不起眼的院落，承陽殿中自有如敘替他頂替著，他一身安閒清閒，回看了陳璋，“本座說，阿誰侍女的安危，就交給你來保全了。”

她把人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皺眉，“已近子時了，神官彷彿還很精力抖擻的模樣，看來是神宮過分安逸，明日的祭奠，神官不列席麼？”

息何坦誠隧道，“這世上總要有些人遊手好閒，才氣對比出旁人的勤懇。”

說完獨自闔上了門，陳璋都不曉得本身當夜是如何從橘洲苑分開的，次日他去太真苑見著東陽的時候，竟然不曉得該用甚麼態度來對待她了。

他沉默半晌，“為了救你。”

過了好久她才輕聲說道：“神官現在做的這些，來日孤都會還給神官的。”

沉默來得合情公道，如敘定定地看著她，固然看不清她的臉，但她的脖頸在半遮半掩的暗淡中格外誘人，烏黑的肩半露，是籠了一層薄紗的月，如敘抬起手來，像是站在江乾的人，想要觸碰那一輪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