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蹲在地上的,時候一久,腿都蹲得快落空知覺了。可陳大腳仍然很當真的盯著蠟燭,還把手合起來,以達到擋風的結果。
“鬼附體罷了。”
“鬼附體?甚麼意義?”
因為腿太麻了,加上腦袋一向看著同一方向,全部脖子也都生硬了。我有些心猿意馬的四周看看,活動活動脖子。
陳大腳的話,讓我們都愣住了。我和薄澤辰對看了幾眼,兩小我心頭都有龐大的疑問。
“薄家少爺,你打我做甚麼?我但是經心極力的啊!”
可陳大腳卻用特彆猜疑的眼神看著我,“答應,這地上明顯都是草,底子看不到這些塑料瓶,如何你就像是挖寶一樣,隔空把這些東西給拉出來了!”
薄澤辰的畫外音我是聽出來了,他讓我彆轉頭看,陳大腳現在不敢做甚麼貓膩,就算做了,他也能在第一時候製止。
薄澤辰和陳大腳都冇有胃口,隻要我吃得可多了。他們草草吃完,然後坐在一旁等著我吃。然後陳大腳問薄澤辰,早上送我們來薄家墓園的阿誰司機的兒子到底是甚麼環境。
“答應,你去找。”薄澤辰如有所思的對我說。
可陳大腳卻抽的津津有味,彷彿他手中的雪茄,是人間上品一樣。但是卻把我們兩個憋壞了,我們捂著嘴巴,差點冇被臭哭。
歸去的路上,陳大腳一向走在我們身後,我總擔憂陳大腳會對我們使壞,以是老是忍不住轉頭偷瞄他。但薄澤辰卻一臉淡定的製止了我,“你放心,我剛纔踢他那腳,幾近冇用甚麼力量,他也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死不了。”
陳大腳好不輕易抽完雪茄,我們覺得總算能擺脫了,他卻又從衣服裡拿出雪茄,籌辦撲滅。
陳大腳說話的時候,嘴巴微歪,看起來有點像二流子,而不是一個年近百半的中年大叔。
然後,薄澤辰拉上我,快速飛進地府。切當的說應當是到了地府的邊沿,然後他又拉上我,偷偷的竄了出去,躲進了一旁的灌木叢,而我們的斜火線,就是陳大腳。
然後,一股煙從他的鼻、口中吐了出來,但是一股腥臭味卻鋪天蓋地而來。我們之前都冇有防備,以是這股難聞的味道直接進入了我們的呼吸當中,把我們的腸胃都攪得特彆難受。
而蠟燭,在倒地的同時,也滅了火。
我差點就吐了出來,還好薄澤辰及時捂住了我的嘴巴。“憋氣,彆呼吸。”
“我思疑這個陳大腳是假的,或者說他是好人,那些纏在他身上的鬼,都是曾經和我們共過事的鬼,我思疑是他殺死了他們。那根蠟燭,不過是我實驗他的東西,我們好生看著,若他吹滅蠟燭,那就是考證了我的猜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