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衡死咬住嘴唇,不敢收回任何聲音。
檳城的緯度才五度多一點,屬於無風帶。“長舟號”停靠在港口外錨地,除了水麵上起起伏伏的航標燈,肉眼可及之處再無半點亮光。
他隔著一段間隔愣住了法度。
人類永久冇法克服天然,可越是如此,越巴望摸索出才氣的極限,而後超出。
她閉上眼,冇有動,而是輕聲反問:“你如何曉得我是天秤座?”
房間裡烏黑一片,比船麵上更加伸手不見五指。目力的匱乏付與觸覺與聽覺更加靈敏的感知,製造出激烈的電流,再通過緊貼的皮膚、稠濁的喘氣、滴落的汗水營建出更加新鮮、熾熱的質感。
男人側首抵在她的太陽穴,讓兩人的頭以不異角度偏移:“底邊上的藍紅色星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