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既然曉得是我殺了青虎幫的人,遵循她的功力,隻怕要殺死我也輕而易舉,但隻是脫手警示,看來她與青虎幫的乾係還冇到同氣連枝的境地。”
“中間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相見?”李長安對院內朗聲說道,但等了一會,也冇見再有動靜。
他用鼻腔緩緩呼吸,這一口氣吸入的彷彿不是肺部,而是流入頭頂,然後折道向下,達到小腹處。
青衣少年看著李長安,低聲訝異道:“這也是個修行人?”
那青衣少年手中捏著一張青符,符咒上有一道血光,指向李長安的屋子。
回到房中,他便坐到桌邊思考。
隨後便收了劍,說了一聲:“走。”
“警告便可,若他不識汲引,再脫手懲戒。”青衣少女拔出長劍,唰唰幾劍,在屋門口的石磚上寫下一行字,石屑紛飛。
李長安隻能眼睜睜看著它消逝,到最後隻留下微不敷道的一絲,僅剩下之前的千百分之一。
李長安遵循法訣中的體例,將它們一同煉化,如水乳融會。
吸這一口氣,所用的時候,有平時呼吸時長的幾十倍那麼久。
李長安瞭然了此中樞紐,站起家來,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