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凝香望著她決然的背影,倒是問道:“花落晚,你可曾明白過十七皇子的至心?你又可曾對他動過哪怕一點點的心?”
甚麼?!
聽到如許冷酷的兩個字,尉遲凝香俄然明白了些甚麼,她嘲笑一聲,倒是道:“好!花落晚,既然如此,你也不配獲得殿下的喜愛!”說罷,便就起家朝那府外走去。
明知十七皇子對她成心,還恰好要為了他而這般求本身。花落晚不免一陣苦笑,尉遲凝香那般開朗風雅的脾氣,麵對愛情竟然也是這般荏弱。
但是等她追出去的時候,那裡另有花落晚的影子?!
尉遲凝香一噎,倒是不知該如何答覆。
的確是十七皇子不對在先,可她以郡主之尊嫁給月國皇子,雖說是遠了些,但對一個庶女來講畢竟不虧。5但是,她卻也明白,花落晚嫁疇昔的日子必然不好過。她與十七皇子一樣為她擔憂、慚愧,但是卻不管如何也想不到花落晚會如此斷交。
“殿下,你慢點,落晚就在這屋裡等著你。”
常日裡,尉遲凝香非常看不慣這些嬌生慣養的大蜜斯們的這類禮節繁複的端方,何如這是人家的地盤,她便隻能麵帶笑意隨她往那後院一處宅子走去……
“落晚。”她熱淚盈眶,聲音模糊帶著抽泣,道,“我求你,求求你去見見他。”
她不做躊躇,趕緊飛奔去齋月樓……
“蜜斯……蜜斯……”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傳了出去,這麼咋咋呼呼的聲音,必然是酒心了。
但是,酒心卻也顧不得其他了,逕自說道:“蜜斯,大少爺在府外昏倒了。”
聞言,花落晚猛地站起家來,問道:“在哪兒?”
“少爺……”
“十七殿下?”花落晚皺眉,他如何會在這裡?
花落晚望著那走遠的背影,倒是一聲輕歎。跟從在她身邊的紅離自是聽到,她不解:“隻是去見一麵,蜜斯為何要如此絕情呢?那尉遲蜜斯怕是要恨死蜜斯了。”
她的至心,早被前一世的各種消磨殆儘。這一世,若非花思穆,怕是也不會再有所為至心吧。
“就……就在府外臨街拐角處……”酒心氣喘籲籲道。
很久,花落晚才道:“你且歸去吧,等十七皇子想通了,天然就無事。”說罷,她便轉過身去,彷彿一副情意已決的模樣。
但是花落晚倒是還是安靜,她道:“方纔你也說了,是十七皇子對不起我,既然是他對不起我在先,我又為何要故作風雅去諒解他?”
便聽那人說道:“尉遲蜜斯,我是落晚的姐姐,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