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四小我都冇有說話，連頭都冇點一下，卻冇有隨老標子出門，在他們拿起刀的那一刻，他們的命就都屬於老標子的了，老標子讓他們做甚麼，他們就做甚麼，老標子讓他們庇護辣椒，除非他們都倒下了，不然就無人能動辣椒一根汗毛。

楚震東搖了點頭，說了一句我至今難忘的話：“他們混的不是社會！他們混的是江湖！他們也不是地痞，或許之前是，但到了阿誰時候，他們已經不是了，也不能算是俠客，如何說呢？非要給他們一個定義的話，那就是死士，士為知己者死的死士！”

辣椒嘿嘿一笑，三角眼一眯道：“標爺，你量大，多喝點，我小口的陪著！”說完話，也喝了一小口，放下碗又給老標子倒滿。

一向過了很多年，我和楚震東喝酒的時候，提起過這幾小我，彆說我了，楚震東乃至都記不全他們的名字，當時我還說了一句：“你們混社會的，部下有這麼忠心的地痞，真是可貴！”

楊老蔫一轉頭，看了一眼他媳婦，一頓腳說了一聲：“你看看你，多甚麼嘴呢！”他媳婦卻白了他一眼，回身去廚房上麵去了。

這時老標子到了楊老蔫麵前，掃了一眼楊老蔫道：“老蔫，還愣著乾甚麼？錢不敷啊？”

說完話又對中間的三小我道：“我們走！”多一句廢話冇有，提起大鍘刀，帶頭出門，其他三人起家跟上，仍舊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四人的身影敏捷消逝在中街的街道上。

老標子哈哈一笑道：“錢夠就快去，標爺幫了忙，喝他點酒應當的，那點傷，要不了辣椒的命，他小子命硬的很呢！”

老標子一點頭，一回身，手一伸，對著彆的一張桌子邊坐著的那四小我一指道：“你們四個，這幾天就跟著辣椒，有不開眼的，就往死裡弄。”

酒一倒好，辣椒就端碗起家，對老標子道：“標爺，各位兄弟，來，喝酒！”

接過鋼管，辣椒就笑道：“老蔫，下十碗麪，給我拿幾瓶酒，標爺幫了我，我總得請人家吃一點吧！這是麵錢！”說著話，將鋼管往地上一插，伸手取出一卷錢來，拿了兩張五十的，遞給了老蔫。

幾人一走，楊老蔫就拿起辣椒丟在桌子上的錢，看著辣椒揚長而去的背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老標子提著口大鍘刀，信步跟在辣椒身後，而他那六七個部下，則各自提著趁手的兵器，一言不發的跟在老標子的前麵，亦步亦趨，一個個渾身都是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