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坤的目光卻不自發被裙角吸引住，像是手指，遲緩而輕柔地拂過她纖秀標緻的腿。

“好吧，我五點半到。”

黎嘉還覺得是外婆的事，謹慎翼翼冇敢多說，在秦璐中間坐下。

傳聞兩人之前就熟諳，友情彷彿還不錯。

十幾步以外，黎嘉彷彿發覺，也昂首往這邊看過來。

“嗯，又切了份果盤。”

黎嘉花了快兩個小時才全數搞定，長舒了口氣把卷子塞進書包，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戴坤皺了皺眉，手插在褲袋裡，側身看遠去的背影。

“甚麼東西？”黎嘉接過來，沉甸甸的，開袋一看，內裡有四五個本子。

畢竟之前幾次的怦然心動，臉紅耳熱，曾讓她在夜裡展轉反側，心神不寧，乃至患得患失，猜想戴坤的心機。或許他是感覺欺負她風趣，或許他隻是一時髦起，她卻玩不起。

現在楊哲一考完試就找黎嘉約晚餐壓馬路……

“嗯，就現在。”

“有東西給你。”楊哲立馬彌補，“你必定用得上。”

天氣已經暗了下來, 客堂裡卻冇開燈, 暗沉沉的。

“不然呢？我是不籌算再考一次的，留著冇用。語文英語你都比我短長，就數學和物理費事一點，拚集看看吧，或許能有點用處。”

還挺嚴厲的模樣？

黎嘉有些不測，“都給我啊？”

成果洗完碗筷，切了個果盤端出廚房，發明秦璐還在沙發上坐著, 右手扶著額頭，整小我像是縮在角落裡，腦袋微微垂著。

――並且畢竟是人生裡就高考一次，這些本子挺有記念意義的。

拿起手機想跟許曉萌約個晚餐，剛摸到手裡，簡訊就出去了，是楊哲。

兩人一見麵，最早提到的當然是測驗。楊哲脾氣沉穩，昨晚跟同窗們徹夜猖獗，中午睡醒後就對著答案估分，跟平常闡揚差未幾，冇啥擔憂的。

黎嘉把小叉子遞疇昔。

她不就很冇出息地心煩意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