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哥,您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兄弟幾個但是無業遊民,就靠著收點‘庇護費’養家餬口了,如果再去做義工,那我們還不得餓死?”地痞一邊修著指甲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薑哥,您又不是不曉得,這年初要想找份事情談何輕易?何況我們幾個又冇甚麼文明,想要找事情就是難上加難了。”
“嗬嗬,兄弟不消如許,隻是個淺顯人,泰山甚麼的,就不敢攀附了,隻是你們為甚麼這麼……”方青指著四周的幾小我問道。
“對,對,對,就是逼上梁山,兄弟描述的好。”地痞對這個詞非常對勁,滿臉笑意的對方青點頭說道,看來他是把方青當作知音了。
“逼上梁山。”方青俄然想到了這個詞語。
“我……”藍可兒咬了咬下唇,卻冇有給方青答案。
“奉告你,不但不會放手,並且還要讓你曉得,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不曉得,那隻能申明你底子不體味她,另有,你說她跟你住在一起,但是如何記得她現在是一小我住呢?莫非你是被她甩了,不甘心,現在又想來騷擾她?”
“是的,如何,你有定見?”男人很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方青,也不會這麼笨的。
打了一架,出了一口氣,頓時感覺渾身輕鬆了很多,本來打人也會這麼舒暢啊,難怪有那麼多的人喜好虐人呢。
男人被方青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不過他不甘心就這麼放手,仗著比方青還高一個頭的上風,狠狠道:“如果說不呢?”
“你說,她是你的女朋友?”方青指了指藍可兒又指了指男人問道。
“哎,哎,你乾嗎,警告你從速把你的手放開,要不然……”
“對了,兄弟是因為甚麼事兒出去的啊?跟哥哥方青是說說,哥哥跟這裡的差人都挺熟的,說出來,隻要不是殺人放火的大罪,哥哥保你立馬能夠分開。”地痞拍著胸脯說道。
“冇甚麼,隻是將一個不開眼的傢夥揍了一頓罷了。”方青淡淡說道。
“你乾甚麼?”方青有些活力的看著阿誰男人。
“唉!”地痞長歎一聲,“合法事情,也想過,但是他媽的現在連一個保安都得是大專文憑,你說這是甚麼話啊!這不是將我們哥兒幾個往死路上逼嘛。”
“池,池……史。”男人有些驚魂甫定的說道。
見方青表情不佳,薑偉並未在乎,讓我們坐下後,便開端扣問起事情的委曲來。
隻見他一米八五的個頭像一根木頭普通趔趄了幾步,終究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男人明顯是嬌奢慣了,平時隻要他欺負彆人的份,甚麼時候輪到彆人來欺負本身了。立即爬了起來,仗著人高馬大,大呼一聲向方青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