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時候在方青身邊的是藍可兒,那方青就不消擔憂了,憑她的技藝,這三個小毛賊,還不是手到擒來。方青現在很悔怨,為甚麼藍可兒教方青練些防身術的時候,方青老是推委了,要不然,起碼另有一拚之力。
這一腳,方青用了足足的力量,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可愛的鄙陋男,以是受了這一腳撩陰腿,鄙陋男差點連命都丟了,老臉漲成了豬肝色,雙手捂住胯下,倒在地上左翻右騰哀嚎起來。
“但是大哥……”大漢急辯。
但是現在他們反倒是先睡下了,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通啊,莫非他們就不怕我們趁他們睡著之時悄悄溜走?還是說他們有甚麼詭計?不過話又說返來了,這荒山野嶺的,又是早晨,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受傷的女人想要逃竄還真不是件輕易的事。
“哦,她隻是膝蓋上擦了點皮,不礙事的,現在已經好了。”方青睜著眼睛說瞎話道,這個時候能騙就騙,他信一分,我們活命的概率就多一分,莫非方青要奉告他,唐糖現在連走路都成題目了嗎?恐怕,方青話音剛落,那把刀子就要捅過來了吧。
“老三停止!”刀疤男大聲嗬叱道。
“嗬嗬,既然大哥這麼熱忱,那我們也就不推讓了,兄弟在這裡先感謝大哥了。”方青對刀疤男拱了拱手道。
“老二說的不錯,不管他們是不是差人,總之這兩小我留不得,老三拿跟繩索來將他們捆住,老二去清算一下,我們頓時分開。”
“還能如何辦,走一步算一步,現在逃都逃不了了。”
還獵戶?縱情?獵物在哪呢,方青如何冇見到?這山裡連個麻雀都冇有,還打個毛獵啊!這番話說得縫隙百出,但是現在為了保命,方青也不得不信,唯有笑了笑道:“嗬嗬,這位大哥真脾氣,方青如何會怪他呢,但是我們得找個處所落腳啊!”
“嗯,把他們捆起來。”刀疤男道。
方青不是武林妙手,這個時候想要變招兒已經來不及了,隻得一咬牙硬生生的跟他的拳頭拚了一記。冇想到這大漢的拳頭竟如此堅固,敲在方青的小腿上就像是被鐵錘狠狠的砸了一下,疼得不可。
靠,內裡又冇生火堆,還不是一樣?不過實際又逼得方青不得不笑著對他感激涕零了兩句,往內裡移了移。幸虧他冇讓我們跟他們擠到一塊兒去,要不然,還真是連一點逃竄的機遇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