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方青用了足足的力量,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可愛的鄙陋男,以是受了這一腳撩陰腿,鄙陋男差點連命都丟了,老臉漲成了豬肝色,雙手捂住胯下,倒在地上左翻右騰哀嚎起來。
就像是當代,保家衛都城是男兒馳騁疆場,奮勇殺敵,而女人則是留在家中冷靜禱告,盼望著男人的返來。當然,到了當代社會,也有了巾幗不讓鬚眉的女豪傑,但這畢竟在少數。在更多的時候,都是男人來抵擋傷害的。
“老邁,我跟了您這麼久,向來冇有跟您提甚麼要求,此次您就承諾了吧,我包管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鄙陋男見刀疤男遲遲不開口,萬分焦急,他可不想到了嘴的肥鴨子就這麼飛走了。
“這個女人長得確切都雅。”大漢轉頭看了唐糖一眼甕聲甕氣的說道。媽的一群禽獸,該死的混蛋竟然想先奸後殺,是可忍孰不成忍。方青緊緊的捏起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給他們一人一拳,特彆是阿誰鄙陋的傢夥,要千刀萬剮了才甘心。
靠,內裡又冇生火堆,還不是一樣?不過實際又逼得方青不得不笑著對他感激涕零了兩句,往內裡移了移。幸虧他冇讓我們跟他們擠到一塊兒去,要不然,還真是連一點逃竄的機遇都冇有了。
她也曉得,這類環境下,留下來的人必定活不成,那所謂的搬救兵隻是自方青安撫罷了。現在連走出這片大山的路都冇找到,搬救兵談何輕易?當一個女人肯陪你一起死的時候,說瞭然甚麼題目呢?
“但是,最後還是你救了我啊!”
“是的,我們與火伴失散了,在山裡又迷了路,不過我想我們的火伴很快就會找到我們的吧。”前麵半句話方青是看著刀疤男的眼睛說的,話中略帶著威脅的意義:小樣兒,我們的火伴很快就會找到我們的,乾掉我們,你們也逃不了。
如果,這個時候在方青身邊的是藍可兒,那方青就不消擔憂了,憑她的技藝,這三個小毛賊,還不是手到擒來。方青現在很悔怨,為甚麼藍可兒教方青練些防身術的時候,方青老是推委了,要不然,起碼另有一拚之力。
“你們真是旅客?”刀疤男問道。
“我們是旅客,在山上迷路了,早晨找不到能夠歇息的處所,看到這裡有間屋子我們就過來了,打攪了各位大哥真是不美意義。”唐糖在方青身後謹慎翼翼的解釋道。各位大哥,莫非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