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手,方青真是問天無語,碰到這麼個姐姐,真是人生中的悲劇:“老姐,您老也就才二十歲吧,妙齡女子呢。彆老是疑神疑鬼的,再說我也是個普通的男孩子,有喜好的女孩子又有啥獵奇特的,你看那麼緊乾甚麼?”
方青一頭盜汗,那換下來的衣服在蘇淺手上呢,要堵住老姐的獵奇心:“算了吧,姐姐你真不是這塊料,記得那一年,你洗個襯衫,愣是倒出來半袋洗衣粉,老媽氣得差點冇揍你。”方青死活不讓薑琪萌來興趣,變著體例的打擊姐姐的信心。
方青欲哭無淚,跟姐姐底子冇啥事理好講,哪怕薑琪萌再胡攪蠻纏,隻要姐姐一哭,就能讓方青手足無措,潰敗千裡。方青也是獨生子啊,上輩子受夠了父親入獄姐姐歸天母親煩悶的沉悶,這平生更加珍惜親情,乃至要比愛情更高一層。
傍晚,方青才慢吞吞的回家,被等得抓狂的薑琪萌逮住,一頓嬌斥:“死小青,你跑那裡去了,都不曉得在家多陪陪姐姐,姐姐好不幸的一小我呆家裡。”
薑琪萌哼哼著,對勁洋洋的又親了方青一口,就跟摟著大熊貓玩偶普通,抱著方青滾來滾去的,折騰著寶貝弟弟。
薑琪萌細細尖尖白白的手指戳方青的衣服,思疑的道:“小青,上午你穿的可不是這一身,彷彿你也冇有白日換衣服的風俗吧,嗯?!”真是詳確入微的姐姐啊,積年來,方青多少次栽在薑琪萌手中,被老姐折騰得逆來順受的。
方青硬起心腸扛了三十秒,就歎了口氣,門外老姐嗚嗚的哭泣聲,就像是一隻被仆人丟棄了的不幸小貓咪,聽得方青渾身高低都不是滋味。方青起家開了門,薑琪萌的嬌軀緊靠著門,順勢就倒了出去,方青早彎下腰來,一把抱住了撒嬌耍賴的姐姐。
好吧,方青是真拿薑琪萌冇體例,又不是陌生人,還能一走了之啊。方青抱著薑琪萌,放到本身床上,想放手,但是薑琪萌死死的摟著方青的脖子,身子一點也不避諱的膩著方青,搞得方青又頭疼起來,隻好順著薑琪萌,兩人一塊躺在床上。
“好好好,姐姐你最大,弟弟我全都聽你的。”方青承諾得很利落,心中倒是嘿嘿笑,大不了到時候腳底抹油,一跑了之,下午還要跟蘇淺談紫鶯西點店的關頭事呢,特彆是方青要找蘇淺不在的時候,去挖些群眾幣出來。
“我要出門,就換了身新的。”方青謹慎的對付著薑琪萌小貓咪般的獵奇心,乃至不吝編造謊話,“我跟可兒約好了的,去蓮花寺焚香祈願。”吸引一個女孩重視力的最好體例,就是甩出另一個女生來,如此方能掩蔽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