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體例麼？”祁政天眉頭一緊，吹鬍子瞪眼，“自從你坐上祁氏個人首席的位子以後，疇前那些老將全被你砍掉了，一個不留。乃至於祁氏現在運作得如何，都冇有人能給我彙個報，我老了，是不頂用了……”

“是。”

祁政天不忍感喟，定定地望著兒子果斷的眸光，幾秒以後才點點頭，“行。那就走著看吧。”

“……”祁政天瞪了兒子一眼，終是感喟，“我也不過是安排個秘書在你身邊幫幫你……”

“幫？”祁夜墨嗤笑一聲，“是監督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