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個球,奶奶說爸爸不喜好你,就是因為你太醜了,的確是沙皮界醜中之王啊。啊喂,身為一隻鬥狗,你不成以醜得這麼冇節操,曉得不……爸爸也就是因為你太醜了,以是常常不回家,乃至於我到現在還冇看到爸爸一眼……來,個球,我會和順點的……”
說著,陽陽舉起手中熱氣騰騰的熨鬥~――
“嗚嗚……”貝拉縮在牆角,腦筋暈得站都站不穩。
“乖,個球乖哈……”陽陽揚起唇,笑得一臉天真爛漫,“為了能見爸爸一眼,讓爸爸不再為了你而不回家,那我隻好把你這身醜惡的褶子皮給燙、平、了!忍著點啊,眼睛一睜一閉就不痛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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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陽又歎了一氣,手裡握著一個還滾燙滾燙的東西。
給貝拉燙平了,就能都雅點兒嗎?
“啊嗚……旺旺旺……”拯救啊,殺狗啊……
仆人們隻見一隻被燙得禿一塊毛、黑一塊毛的貝拉,像是方纔經曆一場火警那般。
都雅點兒了,那還叫貝拉麼?
噢嗚咕嚕,貝拉淒叫一聲,這日子冇法過了……
貝拉英勇躍進了泳池。
呼呼呼呼,房間裡傳來電吹風的聲響。
噗通一聲。
半小時後。
貝拉像癱泥似的趴在榻榻米上。
陽陽一邊吹,還在一邊撫著它皺巴巴的麵龐兒,道:“個球,本來你的醜,是連後天整容都冇法竄改的。我現在宣佈,完整放棄對你的改革了。”
它那不幸兮兮的神采就像是在說:放過我吧,身為一隻沙皮狗,長得醜生得蠢真不是我的錯啊,我是無辜的……
吱吱吱吱,毛髮被燙焦的聲音。
辰辰小少爺這是哪門子的餿主張啊?
“個球,你泅水技術那麼好,跳泳池能淹死麼?”
終究,還是令人髮指的、毛骨悚然地朝貝拉那身褶皺的外相上,蓋……了下去……
陽陽拿著吹風機,正在替它吹乾身子。
蹲下來,一邊舉起那滾燙的東西逼近貝拉,一邊老氣橫秋地咕噥著――
不一會兒,叫聲停止了。
方纔還鬨得你死我活的一娃一狗,現在竟然安靜得詭異。
活像是被強過以後的少女,絕望地跑向泳池……
貝拉眼睜睜看著陽陽手裡的可駭物體正一點一點地朝它逼近――
“嗷嗚。”貝拉低低叫了一聲。
“啊嗚――――”貝拉慘痛的叫聲劃破祁家大宅。
叫得仆人們再也忍俊不由了……
貝拉他殺前,還特悲愴地仰天一嘯,嗚嗚,辰辰永訣了……
它一顛一跛地,拖著慘被折磨過的,卻仍然褶著外相的小身材,絕望地穿過人群,絕望地一起跑出了屋子,直奔大院的泅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