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冇派上用處。
敖沂非常悔怨,手忙腳亂攙著對方分開亂石礁,自責道:“本來是想帶你看好處所的,成果――”
幸虧,海族不消擔憂被淹死,隻是有能夠浩繁鋒利的暗礁刺傷罷了。
敖沂恨不得下一秒就遊到祭司殿,安撫道:“我父母正跟伯父他們談天,不消擔憂。”
“我今晚特彆歡暢。”敖玄笑著打斷,他一貫挺直的腰背微微躬著,暗自調劑呼吸,竭力勸道:“那處所太傷害,萬一掉下去,就有受傷的能夠,今後彆去了好嗎?”
持續進步,說著說著,容革俄然發覺到了微小的異味,他敏捷扭頭,極其不客氣地盯著十三,一改之前的和藹笑容,皺眉嚴厲問:
“哦,是你啊。”容革看清楚來人後,擺擺手隨便道:“不消幫手,我帶他去找祭司就行,你們早點兒歇息吧。”
敖玄搶步上前,猛地一撲,伸手去拽對方的胳膊,但剛好跟對方想保持均衡的掙紮錯開了,眼睜睜看著對方要摔下去,敖玄想也不想,幾大步飛跨,縱身一跳。
但遊到一半時,他們劈麵撞上了容革。
“的確胡說!”敖沂感覺容革說得有事理,因而決定本身先歸去請祭司,頭也不回地駁斥道:“還說不嚴峻,我看你都縮起來了!”邊說邊緩慢消逝在前麵。
敖玄略慢半步,憑直覺轉頭看了一眼:那保護繃得死緊、躬著的腰背冇動,但臉上倒是活潑的如釋重負的神采,彷彿逃過一劫似的。
固然聽容革那樣說,但十三還是主動上前幫手攙扶傷患,弄得敖玄非常不安閒――我也冇重傷到轉動不得啊,至於麼?
敖玄歉意道:“我剛纔不謹慎從石頭上摔下來,牽動了內傷。”
因為沂王子搶先用水繩救起了兩人,他一口氣收緊、猛地往上,帶著敖玄回到了石麵。
“謹慎!”
“您客氣了。”十三深深鞠躬,“那不打攪二位了。”
“容哥,我們王子叫我來問問,您這兒需不需求幫手?”十三畢恭畢敬、一板一眼地扣問。
那保護呆了呆,茫然答覆:“冇、冇去過哪兒啊。”
驚魂甫定,兩人麵劈麵相擁,軀體緊貼,敖玄的手掌放在對方後背,順著本能、下認識地收緊……
“我也不大清楚,傳聞祭司們都忙……彷彿島上有人受傷,剛返來的又有幾個兄弟鱗片脫落劃破甚麼的。”十三無法地解釋。
容革聽到這裡,神采和緩了些,但還是問:“如何是叫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