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行啊,這個暖季又多了好幾群呼嚕獸,樹皮都要被啃禿,也是件費事事。”敖沂手腳敏捷地清算著獵物,又問:“王兄不是歇息嗎?如何有興趣來登山打獵?”
“……誰知撞上了一群呼嚕獸,它們壓根不怕幼崽,一副想嚐嚐海鮮的模樣,把我倆嚇得夠嗆,逃命般遊回家去了哈哈哈~”敖沂語速緩慢,大大地自嘲一把,順帶拖了容革下水,笑得好不高興。
“那幾個不是他族兄嗎?”容革插了一句,打抱不高山說:“弟弟離家遲遲未歸,親哥都不出來找找,真是——”
你個傻子!誰都能跟龍王相提並論嗎?
“嘖——”容革還想說話,但被敖灃搶了個先:“唉,能瞭解。像我吧,早就想來西西裡,但總有來不了的啟事,身不由己啊。”
其他三民氣機各彆,一時候不知該如何接話。
聽到邊上的動靜,敖沂昂首一看,詫異道:“咦?你們如何來了?”
敖沂輕巧跳下一道陡坎,樂嗬嗬道:“捱罵了啊,還禁足半個月。我爸爸捨不得打我,獎懲多數是口頭叱罵和禁足,不讓去海島玩。”
敖灃有些心虛地暼一眼容革,淺笑道:“哦,睡了一會兒,剛好碰上容革,就上島來透透氣。”敖灃養尊處優,長這麼大還冇一口氣用兩條腿走這麼長山路,他讓保護留在山腳,本身咬牙苦撐,後半段的確是被容革連拖帶拽地弄了上來!
容革這裡踢踢那邊踏踏,氣呼呼,總感覺某龍礙眼。
“那就好。”敖沂儘力找話安撫,“你在家裡應當年紀小吧?看前次你的幾個哥哥都很體貼你。”
打得……起不來?
“真丟人!”容革惡狠狠,緊接著也冇忍住笑。
敖灃豁然,不再嚴峻怕出醜,也就走得穩妥多了。
敖玄不笑了,眼裡的光暗淡下去,落寞地說:“我父親戰死,母親生我時不順利,也去了。”
“龍後看著就心善慈和,很好相處。”敖玄讚成又戀慕,或許是氛圍太和諧了,他脫口而出:“我小時候也偷溜出去玩過,成果被我哥打得起不來。”
“喂!”容革氣急廢弛地禁止,帶著濃濃的警告。
山路崎嶇不平,深一腳淺一腳,敖灃壓根冇有陸地餬口的經曆,走得磕磕絆絆、險象環生,是以三頭呼嚕獸,就他冇扛獵物。
敖灃一貫溫文爾雅風采翩翩,極少如許狼狽難堪,小聲道:“謝了啊。”
容革走到敖玄跟前,眯著眼睛問:“你不是有傷在身嗎?如何不回使者殿好好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