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如何有空來坐?”敖沂笑問,“曉得你這幾天忙,可惜我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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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龍後婆媳倆依依不捨,送了一程又一程,滿腹牢騷,可惜她們冇法對抗老龍王的號令。
“冇如何。”敖沂敏捷作若無其事狀,風采翩翩地擺擺手。
保護們簇擁著兩位王子進步,這麼多成年龍一起,根基能夠在陸地橫著遊了――不然東海龍王龍後也不放心獨子離家出遠門。
這時,容吉遊出去,通報導:“大王子,您王兄來了。”
固然西西裡海現有龍族鎮守,但在遠洋海族心目中,還是個相稱偏僻傷害之地,除了冒險尋寶等非去不成的來由以外,從不肯踏足。
“但願如此。”敖灃自嘲一笑。
“之前給敖淼當侍衛時,我們住在使者殿,敖玉也住那兒,敖灃經常去見她。看來看去,我感覺他對西海的好感很有限――”
都怪他祖父,好端端的,讓小灃去西西裡做甚麼?多傷害呐!
我們?誰們?
見對方眼神掃過來,敖玄頓時精確接住,他的眼睛在笑,墨黑鱗片格外惹人諦視,隻是身上傷痕累累,但從未見他暴露痛苦之色。
這麼想著,他忍不住朝敖玄望去,心想竟然都被你說中了?嘖嘖嘖,你條披著呼嚕獸皮的龍,真是龍不成貌相……誰知對方像耳朵長了眼睛似的,忽地扭頭,雙目炯炯有神,傾身材貼問:“如何?”
“何況,他一不想早立室,二不想跟西海攀親,現在也冇甚麼不好啊。”某樸重龍持續瞎扯大實話。
三個獸人頓時成了鋸嘴葫蘆。
但剛遊一半時,敖灃就已經出去了,臉上竟有三分憂色,這可可貴,畢竟他比來挺不利的。
容革可貴端莊安撫幾句:“那種雌性真結侶就糟了,你今後會有更好的。”對於幼時跟著敖灃敖沂調皮拆台、陸地大冒險的各種,他當時太小、記不清,但那感受一向在,是以私底下相處起來毫不陌生。
“唔,然後呢?”容革傲嬌地保持著麵無神采。
實在敖沂內心也特獵奇,他跟呆頭龍是在西西裡陸地上熟諳的,當時候忙,從冇有深切交換過,印象中對方老是呆頭呆腦――如何明天聽他提及閒事來,竟然挺聰敏的?
敖沂忍無可忍,抬手有力提示道:“近似如許的話,你倆千萬彆往外說,免得捱罵捱揍。”
不過,他是聰敏,但也確切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