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彆撞到牆上去了。”敖沂從速伸手兜住,摸摸小蛟龍的腦袋,笑著提示道。
“瑞瑞,明天帶你上海島去摘果子,好不好?”敖沂笑著問,他們持續朝裡遊。
“慎言。”容拓隻說了兩個字,神采非常凝重:龍後抱恙在身、久治不愈,對於根底尚淺的西西裡海龍族而言,絕對是個打擊。
敖沂大義凜然地說完後,就那麼等候地看著容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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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沂點點頭,倉促遊了出來。
“你不說我也曉得!慣偷賊龍本就犯了海族大忌,竟還敢鄙視威脅龍王?確切該死。”知子莫若父,容拓冇好氣地怒斥,又嚴厲警告道:“冇上冇下的,你不能直呼大王子的名字,讓族人聞聲成甚麼模樣?嗯?”
“哼,皮癢啊?我看你是欠揍了吧?”容拓伸手一勾容革的腦袋,一陣大力的揉搓,容革小幅度掙紮著抗議:“噯,哎哎哎,我頭髮!亞父,我頭髮亂了!”但又不敢真用力,被拖著跌跌撞撞地遊。
“哈哈哈~你抓不到我!”一條小蛟龍擺著尾巴,被火伴追得飛速,一頭衝到敖沂跟前。
臥病多時,紀墨免不了胡思亂想:存亡由天,壽數有定,最放心不下的,當然是朋友和兩個孩子。特彆是季子敖瑞,他還那麼小,剛會說話……
容家父子慣常如許的,敖沂早就見怪不怪了,他戲謔笑著,好整以暇地旁觀狼狽掙紮的老友,弄得容革更加感覺冇麵子。
中間的容革大咧咧地說:“上海島摘果子啊?明天我也歇息,好久冇上島曬太陽了,渾身都癢。”
容拓安慰道:“龍王一返來就去看了,會冇事的,等此次海陸買賣順利結束後,估計他就好了。”
“容叔好,明天挺順利的,我們追回了被盜采的珍珠貝,趕走了西海賊龍。”敖沂平靜自如地答覆,容拓在西西裡海非常受恭敬,私底下敖沂乃至是稱“容叔”的。
他們遊到龍宮中堂時,前麵拐角驀地傳來個帶著笑意的大嗓門:
敖沂立即憐憫地看著老友,容革則是認命地歎口氣,頭疼道;“亞父,能不叫我奶名麼?”
敖沂的笑容擴大了些,摸摸小龍的腦袋,說:“好,歡暢纔好。瑞瑞,爸爸呢?”
容拓利落罷休,叮囑道:“去吧,我過會兒就來接你,彆亂遊。”
這類大事不能瞞著朋友,敖白暖和安慰道:“放心,有肖佑帶路。沂兒成年了,他對鱷獸穀和龍果必必要熟諳,你我不能太心軟,龍宮裡冇有風暴暗潮,是養不出強大龍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