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護萬分驚奇,半晌後才如夢初醒般,連連點頭,緊接著又問:“那他明天如何冇出來玩啊?我們前次說好了一起曬太陽的。”
“呼……”沙岸上的紀墨長長吐出一口氣,彷彿是想遣散內心的憂愁,苗條津潤的手重放在桌麵上,麵龐超脫沉穩,陽光下白淨皮膚彷彿能透光。
啊?
還好紀墨早就習覺得常了,他歉意解釋道:“真是對不住啊護大爺,沂兒他出去處事了,等他返來,我必然讓他去找您!”
公然,老海龜含混半晌,才又語重心長地說:“就是那條總喜好偷溜出去玩的啊,唉,小龍都調皮,你彆罵他,啊。”
“為甚麼啊?”紀墨回神莞爾,低頭吻了一下敖瑞的額頭,耐煩哄道:“你哥回故鄉是辦事,不是玩,你還小,跟著去不便利。”
剛好這時,瀉湖裡的容貝貝大聲號召:
海族們在龍宮窩了一寒季,憋得難受,好不輕易盼來了微風細細的暖陽天,紛繁上海島去玩耍透氣。
小龍張張嘴、又扁扁嘴,悲傷欲絕倒回紀墨懷裡,喃喃道:“哎,我冇有化形,幼崽會被吃掉。”
“呃?”紀墨摸摸鼻子,暗自檢驗本身是否過分危言聳聽,遂敏捷挽救道:“瑞瑞啊,隻要你聽話,我和你父王哥哥就不會把你置入傷害地步,哪怕出事……咳咳,總之,你不會被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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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得浮生半日閒,紀墨慚愧平時疏於體貼季子,明天是特地夙起帶他上島來玩的。
遊了一整天,大師都累,敖沂點點頭:“合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