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額上香汗淋漓,沾濕了髮絲,麵色微微發白,她緊緊咬著薄唇,哭泣低吟,纖細的手指抓著奧多姆的臂膀,指尖深深墮入奧多姆的肌膚,凝出幾滴血珠,苗條的玉足無所適從地挑動著,想要尋覓減輕痛苦的姿式,卻隻是隔靴搔癢,徒勞無功。
安娜悲傷,是因為一想到這個方纔與本身顛末魚水之歡的男人頓時會跪在另一個女人的膝下,向其求愛,而本身乃至還要持續奉侍阿誰女人,還要看著他們幸運甜美的模樣,她胸中的委曲與苦澀,就如澎湃潮流普通,狠狠地拍擊著她尚且稚嫩卻燃燒的自負。
“謝叔父部下包涵!”
奧多姆掙紮地從地上爬起,嘴角腥甜,掛著一縷殷紅血絲。他向所羅門望去,隻見其身前的臂膀重新崩潰成一團翻滾黑氣。
奧多姆對本身的叔父所羅門的顧忌,乃最多過對本身的父親賽帕塔。
所羅門肅立負手,並未有任何的行動,在其身前一步開外卻驀地平空現出一團黑氣,凝整合一截龐大的遒勁玄色臂膀!臂膀的拳頭足有奧多姆腦袋大小,黑拳速率奇快,轉眼即至奧多姆身前,狠狠擊打在了奧多姆赤裸的上身!
…………
不知為甚麼,自那人站立在門口,幾名老侍女的胸口如同被盤石壓磨著,呼吸困難,隻是瞥一眼那人,本身的精力就會蒙受一陣刺痛。
…………
“咿呀”一聲輕響,換衣大廳的門再次被推開。幾名老侍女轉頭望去,隻見一人站在了門口。
奧多姆心虛地瞟了一眼立於門口處神采穆然的所羅門,表示幾名老侍女將安娜帶走。幾名老侍女會心,敏捷地脫手為安娜重新穿好衣物,將安娜背在了背上。
“叔父,我……”
那人豎起苗條的食指放於烏黑如墨的唇上,向幾名老侍女做了個噤聲手勢,寂靜地站在原地,灰色的瞳孔端視著紅絨沙發上纏綿的兩人。
奧多姆俄然間感到不到了老侍女的目光,迷惑地轉頭望了一眼,瞥見了立於門口的那人,他眉頭一緊,心中升起一絲膩煩。
她的母親曾奉告她,處子之身是險惡的意味,隻有身份高貴的人與薪火教修羽士能夠廢除這一重險惡的障壁,令惡魔化為汙血排擠體外,為她辟邪消厄。
他將視野重新堆積到身下的安娜,雙手用力摁壓著她的雙肩,建議了更加凶悍的守勢。
奧多姆被一擊轟出十餘步,撞翻了紅絨沙發,狼狽地倒在了地上,赤裸的身材持續在冰冷的地板上滾了幾滾。
方纔那一擊,隻是讓奧多姆微微毀傷了些皮下藐小血管,並無大礙。他將口中的腥血一咕嚕嚥下,收起了打趣的神情,他可不敢與本身的這個叔父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