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臉上多了一道傷口。
李良收起刀,安靜地說道:“不管大當家和三當家做了甚麼,都冇人能夠指責他們,也冇人能夠去禁止他們。即便大當家要帶著統統人分開黑崖山,你也不能攔著,明白了嗎?”
吳華的手心開端冒汗。
李良卻冇有當即回屋歇息,而是理了理衣裳,拿著柴刀來到了後山山崖上。
石頭嚥了咽口水。
石頭握緊了拳頭,然後咬牙說道:“即便他是大當家,如果他要粉碎這個家,我也不會心慈手軟!”
“哦?那我呢?”李良一刀下去,把向勝強剩下的半張臉給削了下來,他轉頭看向石頭,邪笑著問道:“如果是我要你的命呢?”
“痛恨?”石頭悄悄挑了挑眉:“痛恨您給了我一個家嗎?如何會?這個家現在就是我的命,誰如果想粉碎這個家,那就是要石頭的命,他要石頭的命,那石頭就會要他的命。”
“冇有不高興。”雲兒嘴硬地說道,他可不敢質疑李良的決定。
而山崖下,則是幽深的山穀,因為崖壁峻峭,幾近冇有攀爬的處所,所乃至今還冇人到過山穀之底,以是也冇人曉得山穀中有多少具被剝掉皮的屍身。
說完,李良猛地一刀削出,向勝強的半張臉便無缺無損地被削了下來!
“四當家就是我的家。”石頭冇有任何擺盪,一臉剛毅:“我的命丟在家裡,是應當的。”
實在第一個說要拆夥的並不是向勝強,而是毛阿四。
石頭的瞳孔一縮。
其彆人都紛繁散去。
血液流了下來,黏在石頭的嘴角上,石頭筆挺地站在那邊,冇有效手去擦。
“對,就這麼短長。”李良寵嬖地揉了揉雲兒的臉頰:“我把你當親弟弟看,以是你必然要好好練,等你長大了,便要靠你來庇護全部黑崖山。”
吳華好像見鬼,心中五臟六腑翻滾得短長,可他卻強忍著驚駭直視著向勝強那半張被剝下皮的臉,諂笑著說道:“嘿嘿,我都明白,四當家用心良苦,吳華又不是傻子,如何會不明白?”
這裡平時很少有人來,因為傳聞這裡是四當家最喜好練功的場合,其彆人如果來這打攪了四當家練功,那天然是冇有好果子吃的。
“明白了就好。”
輕聲道:“明白了。”
毛阿四不曉得李良和劉青山到底是如何了,可他不想就如許丟下他們單獨分開,因而便一向在儘力壓服著他們倆。
“如何說呢,和你簡樸點說吧,就是《脈息決》比要《白家槍》短長,因為是你殺了阿誰槍客,以是除了彆的兩位當家,你是第三個能夠學習《脈息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