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到一件事,謹慎翼翼問:“我三舅就是去找他?”
這時後背又傳來一陣劇痛,我這才曉得,為甚麼這麼痛了。醜時參正拿著那狼牙棒一樣的東西,颳著我的後背,尖刺冇有刺出來,隻是劃動皮膚,把我疼得大滴大滴的盜汗順著臉頰流下來。
我無話可說。她看看我:“你叫王強?”
她自嘲地笑笑。
她把照片還給我,這時裡屋出來一人,是個清秀的小女人,穿戴紅色連衣裙,紮著馬尾巴,小女人道:“把照片給我看看。”
我衰弱地說:“在,在哪?”
陳波波吃了蜈蚣以後,蹲在我的麵前,悄悄撫摩著頭髮:“睡吧,睡吧。”
我漸漸騰騰轉過身,動一下身材都狠惡疼痛,真思疑本身的身材味不會隨時崩裂。
陽光下,屋子裡漂泊著灰塵,這裡像是數十年無人居住的模樣。
颳了能有十來下,醜時參叮嚀我,麵朝上躺在地上。
我聽得渾身麻酥酥的,彷彿預感到了甚麼:“大,大師,有啥事你就說吧。”
“我看看。”陳波波說。
我點點頭。
醜時參道:“你就彆想你三舅的事了,阿讚汶洛是泰國首屈一指的黑巫師,心狠手辣,你三舅這回能不能活著返來都不必然。”
我喊能夠隨便喊,就是不能亂動,一動陳波波就打我嘴巴,我隻好把兩隻手深深抓住地板,以此來消減痛感。
醜時參道:“現在我已經把它逼到了你的肚臍。王強,你生冇生過孩子?”
我謹慎翼翼問:“照片上的兩小我你熟諳嗎?”
醜時參笑:“你去了能做甚麼?好笑。”
她站起來拍拍我:“好好睡一覺,明每天亮你便能夠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醜時參說了一聲:“好了。”
醒來時候天已經黑了,我渾身有力,還躺在地板上,我漸漸從地上爬起來,腦筋昏沉沉。我推開門走出去,客堂裡隻要陳波波一人,正在抽菸。她洗去了盛飾鉛華,暴露了本來臉孔,這一看我就有點呆住,她竟然是個小夥子。
我告饒:“陳大師,太疼了,能不能輕點?”
醜時參看看照片,然後遞給我:“上麵的男人就是阿讚汶洛。”
醜時參的聲音越來越清楚,我細心去聽,應當是日語。我閉眼想著,現在我聽過中國符咒,泰語符咒,竟然另有日語符咒。
我身上好受了很多,有了精力,我趕快來到那兩間裡屋,屋裡空空蕩蕩,甚麼也冇有,連那天作法留下的滿室蠟燭都消逝了。
肚臍那處所就像是核爆區,無一處不疼的,大疼套著小疼,小疼連著麻疼,滋味真不是人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