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昨晚我做了一些很實在的夢,夢見你在哭……”
現在有兩個線索找到討論人,一個是解南華說的吉米。另有一個是司機臨死前曾經給過我們一張紙條。我把車停在路邊,這條街巷有很多的漢語招牌,我心中大安。
中間有人氣笑了:“你跑賭場金槍不倒甚麼玩意。”
桌上捆著一小我,這小我長得極其鄙陋,被打的鼻口竄血,身材一個勁顫抖。
那是個白叟的聲音,彷彿在沙啞著呼喚醜醜的名字。
賭場有些人撇了我一眼,都是一些賭徒,眼神很詭詐,看得我渾身不舒暢。
吉米哈哈大笑:“保你掙大錢?這就叫現世報!”他“嘎吱”一聲又夾斷這小子一根手指,賭徒疼的哭爹喊媽,滿桌子打滾。
遵循這個小夥子奉告我的線路,從街口拐出來,這裡是一條幽深的黑巷,能看到牆上開著側門,寫著按摩院甚麼的。終究來到巷尾,門開著,還冇到就聞聲內裡烏煙瘴氣,喊叫不竭。
我看了一會兒,大抵看明白,此人應當是賭徒,彷彿操縱小鬼兒作弊,讓賭場抓個正著。不曉得吉米為甚麼這麼上心,莫非他也是這個賭場的老闆?
我愣了,幾次問他是阿誰吉米嗎?老闆漸漸悠悠點著煙說:“全部猛拉有無數個吉米,但是你要找最馳名的阿誰,就是在我說的處所。你本身去碰吧。”
“吉米,你夠狠。”有人說。
厥後我聽到了醜醜的抽泣聲,很實在,也很縹緲。
“嘎巴”,他驀地一合鉗子,手指頭生生給剪下來,聲音嘎嘣脆。我在中間看著,兩條腿都軟了。
他上高低下打量我,奉告我,從這條街口拐出來,走到頭兒有一家賭場,吉米正在打賭。
吉米問中間一個大佬:“你信嗎?歸正我是不信。”
吉米哼了一聲:“我會會他。”
大漢高低看了我一眼,撩開簾子,衝著內裡喊了一句話。時候不長,出來一個小個子,大抵還不到一米六五,身材矮壯,穿戴背心,脖子上是明晃晃的大金鍊子,兩條暴暴露來的胳膊上滿是古裡古怪的刺身,除了神佛就是鬼怪,圖案極其素淨。
這小夥子長得過於清秀,我乃至思疑這是不是個女孩。
我趕快說:“我來找吉米。”
我順著拐角往裡走,內裡有一道暗門,掛著厚厚的簾子,幾近冇有人來。門口坐著一個刺龍畫虎的大漢,目露凶光。我硬著頭皮疇昔,說找吉米。
吉米道:“說實話還能留下你一條狗命,如果咬準了不說,哼哼,我算你一條男人。”他從桌上拿起一個老虎鉗子,用鉗子頭夾住賭徒右手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