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嬤嬤也不喝茶,說是那邊另有些要緊事件等著措置,酬酢著分開,橙墨自去相送。
楊桓心中大樂,胡想將女堂主懸吊在房梁上,毫不憐香惜玉的一頓拳打腳踢。半晌後,楊桓自腳底湧泉至頭頂百會,全都熱絡起來,有一道溫潤的氣味沿著滿身經絡遊走,穿過氣海要穴,將湧泉和百會聯絡起來,涓涓細流逐步會聚成江河,奔騰翻湧,卻並不狂暴,將楊桓被封住的穴道一一突破開來。
楊桓一起上被封閉了穴道,血脈方纔流利,但覺身材痠軟,便坐在椅子上歇息捶腿。楊桓四下裡打量了一圈,隻見寬廣的廳中並無任何安排,到處堆放著摞成小山普通的冊本,有些是近年來風行的詩集磨卷,大部分倒是古書,不管從文學層麵或是保藏角度來看,都具有很高的代價。
橙墨送走了海嬤嬤返來,見楊桓正出神翻看一本冠名做《狄蘆夜雪》的詩卷,覺得楊桓肚子裡有些墨水,款款笑道:“我叫橙墨,叨教公子名諱。”
海嬤嬤指著楊桓道:“那倒不必,老身奉堂主之命,將這個小子送在你這裡住上些日子。這小子猴兒普通跳脫奪目,你和赤茗女人千萬要看著他,莫要使他混鬨。”
這裡的女孩子都做普通打扮,白衣白裙,頭戴軟翅紗帽,藏起一頭青絲,衣裳氣勢非常中性。有些女子的服色略有分歧,也隻是在衣衿上繡著金絲篆字,或是各色鳥兒的模樣,看起來身份職位較高一些,是分擔這些女孩子做事的女官。
楊桓傳聞添香閣中儘是絕色女子,一顆心如同怒放的花朵,喜不自勝的滿口承諾下來:“果然若嬤嬤說的那般,小子定會安循分分的奉侍添香閣中諸位姐姐,絕對不會肇事。不消嬤嬤您操一點心,彆說逃脫,就算這裡統統的姐姐輪番將我糟蹋了,我都不會走的。”
海嬤嬤也不知楊桓使了甚麼手腕,竟然自行解開了穴道。不過海嬤嬤對於楊桓印象不壞,不忍下重手封閉楊桓的血脈,就此落下病根,隻是半哄半嚇道:“堂主有命,令你在添香閣做事,這但是可貴的恩情。須知添香閣裡儘是一等一邊幅的年青女孩,除了一個滿口之乎者也的老酸丁以外,並無一名男人。你這回但是掉在了脂粉堆裡,必要珍惜福分,不得再隨便渾鬨。如果你不改前嫌,還是在這裡作出禍事來,不消堂主叮嚀,老身便親身打斷你的手腳,將你丟進深山中餵了野狗,聽清楚冇有?”
楊桓不能置信的握了握拳,逼真感受能夠重新操控身材的一部分,楊桓立即欣喜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