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嗯了一聲,他天然是信賴山陽澤多些,道:“我們沿著那條通道又往前爬了兩個彎,感覺不對,這彷彿是在繞圈子的感受,不過剛停下來,便瞥見前麵又是一處石壁,想著不如鑿開看看。”
一人多高的棺槨,長度也差未幾兩丈了,就被紀老闆這麼一靠,沿著七星板上的凹槽,就滑到了下一個星位。
山陽澤內心一驚,恐怕他看出甚麼馬腳來。不過紀老闆就出來石門內裡兩三步,看了一圈就出來了。“先是工匠殉葬,應當是毒殺,不過有人冇嚥下毒藥,然後……”他又去看了看宮女陪葬室頂的裂縫,道:“看著像是本身開裂的,莫非是地龍翻身?很能夠將石門也震開了一些,不然這麼厚的石門,他們手上也冇甚麼趁手的東西,鑿不開的。”紀老闆在宮女室和殉葬室裡交來回回的繞,腳步緩慢,口中不住的讚歎著裂縫裂的好,不然這輩子他們都找不到正處所。山陽澤跟在他前麵聽他闡發,卻不想紀老闆話說到一半,俄然回身,不曉得拿了個甚麼東西俄然往山陽澤身上扔。
這兩具棺槨上麵就是兩塊龐大的七星板,上麵遵循北鬥七星的位置鑿出七個深坑,深坑間又有凹槽相連,棺槨就停放在代表天璣的深坑裡。隻是高宗棺槨下的七星板是正著的,勺子口朝左,而武則天身下的七星板則是反著放的,勺子口朝右,因為天璣恰好處在勺子最深處的位置上,這麼一來,高宗的棺槨和武則天的棺槨相隔很近,中間就隔了不到一丈的間隔。
黑暗中的燈火非常能鼓勵鬥誌,還在石壁上向下的幾人頓時精力抖擻,方纔趙四帶來的暗影彷彿也消逝了很多,手上行動更加的快了,山陽澤剛將角落裡被趙四衝散的桌椅板凳堆好,又稍稍等了一小會,他們便下來了。
想到這兒,山陽澤跟督主微微點頭表示,對紀老闆道:“我一來冇害過你,就算不是人又能如何樣,何況你看看我的影子,跟你也差不到哪兒去。”
未幾時,隻見烏黑狹長的裂縫底下亮起一陣燈火,跟正在沿著石壁下移的燈火遙相輝映,隻是一看這間隔,怕是還得爬一會。
這時本來跟在一邊默不出聲的郭前俄然拉了山陽澤一把,將山陽澤拉倒一邊道:“方纔督主說話的時候,我瞥見阿誰大怪人抖了一抖,像是在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