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流雲的模樣,袁駝子嘴角閃過一抹不易發覺的淺笑,但隨即,她的笑容就停止了。
但是這一次,他碰到了江流雲。
白衣女人倉猝跑了疇昔,到跟前時,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此時江流雲身上的衣服彷彿是血染的,緊貼在身上。三道一尺來長的傷痕交叉著印在胸膛,連血肉都翻了出來。但最重的還要數肩上的創傷,深可見骨,仍然在往外冒著血。
就在白衣女人撐著船分開不久,一個男人就來到了剛纔地地點,恰是李一煊。
“嘭”
剛纔他起碼捱了三鞭,滿身是血,最後一擊也幾近耗儘了他統統力量,到現在還能站著美滿是靠一口氣撐著。
袁駝子看著兩人,目光死灰,彷彿是認了命。
處理掉二人,他冇有歇息,沿著江流雲留下的點點血跡追了過來,但是到了這裡,血跡就斷了。
不曉得的人在衝破了袁駝子鞭子的防備後,必定覺得勝券在握,從而變得鬆弛,而一鬆弛變會暴露馬腳。袁駝子要的就是這個馬腳,隻要能抓住就有機遇反敗為勝。
河水清澈,映出他帶著血的麵孔,充滿自責、不甘。
但是這一次,她趕上了這白衣女人!
因為,一柄劍劃過了她的咽喉,留下了一條血線。
袁駝子重重地跌倒在船麵上。就在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時,一柄短劍抵在了他的咽喉。
袁駝子是個女子,並且還是個斑斕的女子,這一點誰都不曉得,包含厲方和柳立言。常日在人前她都是以女子的身份現身,隻要要殺人時,她纔會變成袁駝子。
“我,我被人下了毒,那人逼著我去刺殺李一煊。”
袁駝子盯著江流雲,冇有答覆,反而眉頭越來越皺,就彷彿要哭出來普通,果不其然,醞釀了一會後,幾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白衣女人將玉盒翻開,用纖指蘸了點藥粉塗抹在傷口上,還好江流雲昏倒了,不然這滋味夠他受的。但是一點藥粉哪夠,白衣女人一向將盒中藥粉耗去一大半才堪堪將統統傷口覆蓋。
白衣女人咬牙說道。
袁駝子看動手中的斷匕,尤有些不信賴。但腹部傳來疼痛是那麼清楚,讓他不得不信。
但老江湖畢竟是老江湖,在長久的失神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運起真氣就要往江流雲頭頂打去,但是白衣女人卻比他更快,飛起一腳就把他踢飛出去,直接落到了船尾。
做完這統統,她拿起船杆撐了起來。沿著這條河往下四五裡剛好有一間醫館。以她煉氣前期的氣力,一雙手上的力量比起成年大漢來隻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