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冇好氣的說,淩少的臉由紅變青又變白又變紅,五顏六色的都雅得很,他邊拿紙巾擦拭動手指上的血,邊凶惡的瞪著我,“我草!你月初不是纔來過大阿姨嗎?為甚麼又來?我如何想到你是真的來了!你的日子不準的嗎?”
“那恰好,到杭州的時候能夠睡你。”
“去看看樓下有冇有小超市,買衛生巾。”
他直把我吻得喘不過氣來,才放過我,我的嘴一獲得自在,頓時嚷道,“真的,冇騙你!阿琛,我真的阿誰來了,你快放開我,我要去看看旅店有冇有超市。”
我無語了,見淩少一臉慎重嚴厲的模樣,我冇有辯駁,內心暖暖的,輕柔的,我一眼不眨的望著淩少,隻感覺整顆心脹脹的,彷彿那些豪情,滿得要湧出來。
我倉猝大呼,“真的是親戚來了,大阿姨啊!每個月都來的!”
我趴在他胸口上,聽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都說上有天國下有蘇杭,我真想去杭州看一下,看看三月的蘇堤春曉,楊柳拂麵,再看看六月的麴院風荷,玄月的平湖秋月,十仲春的斷橋殘雪,再去聽一聽靈隱寺的鐘聲,看一看雷峰塔的落日。”
淩少喘著粗氣道,“想得美,明天我要弄得你下不了床,我要讓你體味一下甚麼叫真正的男人!這是獎懲!誰叫你騙我?騙我就算了,還想出這麼糟糕的來由!該罰!要重重的罰!”
“我去,你給我好好躺著,不準動!”
淩少說到這裡,惡狠狠的瞪著我,“當初就應當在出租屋那張小床上睡了你的!”
“好不好?”
他的懷裡熱烘烘的,身上帶著淡淡的,如酒釀淡香的菸草氣味,熏得我昏昏欲醉,腦筋裡冒過一句詩: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跟你說了,我大阿姨來了!”
月初的時候,他正在病院裡,我常常早晨11點多打的士去病院裡陪他,的士費每次都花好幾十,幾百塊應當花不了多久纔是,可錢包裡的錢,一向那麼多。
“普通是五天。”
我想起出租屋裡,他本身處理的那一幕,臉快速紅透了,我一句話也不敢說,乖乖依偎在他懷裡。
淩少見我喝完,神采纔好了點,翻開被子,拍了拍邊上的空位,號令道,“過來躺著!”
“薑汁紅糖水,我剛讓旅店的大廚做的,傳聞女人來阿誰,喝這東西好!”
“我怕你冇錢花,給你錢包裡放了點錢出來!如何?不成以嗎?我每次給你錢,你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