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臉,不敢說話,聽著老闆娘口水橫飛的罵著‘賤女人’‘爛女人’之類的字眼,罵了足足十幾分鐘,才說道,“我要辭退你!滾遠點!彆讓我瞥見你,不然撕爛你的臉!臭不要臉的賤女人!”
老闆笑眯眯的說著,藐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精光閃動,他握住我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又捏了捏,他的手又肥又油膩,我感受不舒暢,強忍著冇有甩開。
我被砸得暈乎乎的,連哭喊的力量都冇有了。
“謝甚麼,應當的,你好好乾,我不會虐待你。”
自那今後,老闆娘到處挑我的錯處,老闆也冇有再碰我,我每天埋頭乾活,更加勤奮。
因為內心有事,精力恍忽,我打碎了兩個盤子,老闆娘對我又掐又罵,把我的胳膊都掐青了,我不敢抵擋,怕丟了事情,隻能冒死忍著。
老闆捂著頭上的傷口,凶惡的罵道,我不敢看他儘是血汙的臉,抓了書包,緩慢跑了。
“甚麼?”
老闆噗呲噗呲喘著粗氣哄著我,死死捂住我的嘴,不準我叫喚。
日子就這麼一每天過下去,餐館挺小,做的都是家常菜,來這的大部分是熟客,形形色色的人在餐館來來去去,我影象最深的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每天都來吃晚餐,老闆叫她紅姐。
“臭女人,敢突破老子的頭,老子……啊!痛死老子了!”
可紅姐彷彿很喜好我,每次都熱忱的和我說話,噓寒問暖的,垂垂的,我對她的戒心少了很多,純真無知的我,底子不曉得,一張無形的網已經伸開,等著捕獲我這隻獵物。
我冒死掙紮,男人死死按著我,藉著夜燈的光芒,我看清那張儘是肥肉的臉,竟然是老闆!
“感謝老闆。”我連聲伸謝,內心很感激老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淩少,這個在我生射中來來去去的男人,他對初度相遇毫無印象,但我卻記得,當時的我,對他滿懷感激,我曾覺得他是我的救世主,厥後才知,他是最刻毒最殘暴的惡魔。
見我不再抵擋,老闆嘴邊暴露奸笑……
臉上疼,頭上也疼,略微一摸,痛得我直抽氣。
我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隨後,狂喜不已,本來老闆冇死,本來我冇殺人!
老闆娘肝火沖沖的衝過來,揚手甩了我一耳光,罵道,“狐狸精!敢勾我老公!老孃抓爛你的臉!不要臉!”
或許是太驚駭,或許是太難過,我在紅姐麵前放下了防備,把方纔產生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