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教員麵露躊躇，我的心跌入穀底，絕望得彷彿全天下都丟棄了我。

就在我即將被爸爸和哥哥們拖走的時候，顧教員咬牙上前禁止，“你們做甚麼？現在是上課時候，羅豔不能逃課！”

我心驚肉跳的看疇昔，爸爸帶著大哥二哥衝了過來，一把把我扯到一邊，凶暴的瞪著顧教員，“你是誰？為甚麼摸豔豔？誰準你摸的？”

我被拖回家的當天，爸爸就帶我去了三姨那邊。

我腦筋裡漸漸浮出一個設法，順著三姨的話，小聲的說道，“但是，我聽人說第一次很疼，我怕疼。”

抽了幾口捲菸後，三姨才慢悠悠的說道，“豔豔冇有美美長得都雅，皮膚也冇美美白，年紀也比美美大了，不過----”

“我們羅家窮得連媳婦都討不起了，要臉有個屁用？快點給錢，不然讓你去下獄！”

爸爸和哥哥們一輩子窩在阿誰小山村裡，冇有文明，冇見過世麵，對當官的和公職職員，有著與生俱來的懼意。

她身上濃烈劣質的香水味，充滿著我的鼻子，讓我鼻子發癢。

“關你屁事！”

驚駭被三姨看出我內心的仇恨，我抽脫手，低下頭，三姨笑嘻嘻道，“瞧，還害臊了呢，有身份的客人，就喜好這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