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停下來時,油桶的蓋子也在轉動的過程中掉了,一張漂亮的臉呈現在我的上空,嘴角微微上翹,戲虐的聲音落了下來,“喲,這不是我那隻既奸刁又不聽話的小狐狸嗎?如何這麼狼狽?”
淩少語帶諷刺和不屑,蔣爺啞然,久久不語。
“那就打吧,打完了再搜,總能搜獲得的。”
“你把人交出來,此事一筆帶過,我也不找你的費事,你若不肯交……”
好不輕易逃出紅姐的按摩店,莫非到最後,我還是要落入不異的地步嗎?
幾個男人給我鬆了綁,把我抬到一張席夢思床墊上,另有人拿了相機架在三角架上,就放在床邊,鏡頭對準我,我心都涼了,他們不但要輪我,還要拍下來。
蔣爺抽著雪茄,不說話,我不斷的解釋,要求,可蔣爺彷彿甚麼也冇聞聲。
這是要打起來了?萬一淩少打輸瞭如何辦?
話音剛落,堆棧裡統統的男人都眼神發綠的盯著我,如同饑餓的狼盯著一塊肥美多汁的肉。
淩少說話了,然後,我聞聲阿海安靜深沉的聲音,“冇題目。”
蔣爺又抽了一大口雪茄,吐出一個長長的菸圈,煙霧環繞中,蔣爺粗暴的臉竟然暴露些許柔情,他張了張唇,就要開口。
蔣爺的聲音咬牙切齒,淩少似笑非笑的說道,“不是我要撕破臉,是蔣爺連我淩少的麵子都不給!既然如此,蔣爺這張臉,我隻好撕一撕了!”
一個高高壯壯的烏黑男人,奸笑著撲了上來……
誰知他剛要說話,不遠處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個紋身男拿起電話一看,快步走到蔣爺麵前,“蔣爺,是大蜜斯的電話!”
淩少衝我伸脫手,表示我坐在他大腿上,我遊移著冇有動,淩少長眉一挑,“還不肯聽話呢?這麼不乖,不救了!阿海,我們回彆墅!”
很久,蔣爺開口了,“淩少想要女人,甚麼樣的冇有?為甚麼非要這一個?淩少若不插手此事,轉頭我給淩少送幾個藝校的大門生疇昔,絕對的盤靚條順會來事兒。”
我聞聲鐵門開了,還聞聲有人走了出去。
這是談不攏?
男人們無動於衷,我將目光投向蔣爺,“蔣爺,我絕對冇有獲咎令令媛,我發誓!這必然是曲解,你讓令令媛出來,我問清楚。”
鄭大哥當真的幫我解了膠帶,我悄悄叫了聲‘鄭大哥’,鄭大哥衝我笑了笑,便退回淩少身後,與阿海站在一起。
淩少笑了笑,隔著油桶,他的笑聲降落而有磁性,彷彿金石之音,好聽得不得了,或許,我把他當作了救世主,纔會感覺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