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純真,也看出來他想拿繩索綁住我的手腳,拿膠帶貼住我的嘴巴。
“真吵!”
“你說……”
對方後腦勺像長了眼睛似的,閃身避開,緩慢抓住我的手腕,一個過肩摔,我被摔在地毯上,渾身骨頭散架了似的,痛得我起不了身。
他諷刺的語氣,讓我內心發堵。
“你去找彆人好不好?我冇有招你惹你,也跟你無仇無怨,你為甚麼要這麼對我?你為甚麼不找孫貝貝?為甚麼要找我?”
淩少拿著繩索把我堵在角落裡,我的眼淚流得更多了,我驚駭的望著他,苦苦要求,“淩少,我真的會很乖的,你彆綁我,你說過,隻要我求你你就不綁我的……”
我暗道不好,剛想掙開他,他俄然放開我,隨便的坐回坐位上。
房間很大,起碼有五六十平米,裝修得很簡樸,隻要吵嘴兩色,看起來冰冷又沉悶,我找遍了全部屋子,也找不到一把刀之類的利器。
我冇聞聲淩少的答覆,因為我被阿海扛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鹵莽的丟在床上。
我渾身顫栗,聲音發顫,死死瞪著他,“玩,玩甚麼?”
剛解開繩索,就聞聲扭動門把手的聲音,我飛速抓了一個玻璃菸灰缸,衝到門前麵藏起來。
我急得都快哭出聲來,淩少眨了眨眼,“為甚麼要找她?”
不知割了有多久,在我的手腕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時,繩索終究斷了,時候緊急,誰也不曉得淩少甚麼時候上來,我顧不得檢察手腕上的傷痕,緩慢撕掉嘴巴上的膠帶,解開腳上的繩索。
嘴巴被綁上膠布,我隻能收回唔唔唔的聲音,他猛地靠近了我,烏黑的瞳孔明滅著幽幽的光芒,我驚駭萬分的瞪著他,卻見他悄悄在我額頭上吻了吻,“現在如許就乖了,真好!”
淩少不滿的嘟囔一聲,朝阿海說道,“拿來!”
淚水湧上眼眶,我死死忍住冇有讓眼淚落下來,要求的看著他,“我不說話了,我也不喊了,你彆綁我,我就在這裡,甚麼也不會做。”
我想要看清楚本身在哪個位置,前程在那裡,卻被淩少拖了疇昔,抱在懷裡。
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出去,我抓著菸灰缸狠狠的往他頭上砸去。
他把我扔在角落裡,不再管我,靠回座椅上,閉目養神。
我坐在床沿上不斷的喘著粗氣,表情說不出的懊喪,偶然間瞥見床頭櫃上那隻小小的紅色花瓶,我靈機一動,挪了疇昔,敲碎花瓶,摸索著抓了一塊最大的碎片,用力割著綁動手腕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