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衝逃得遠遠的,大聲嚷嚷,這小子挺精的,曉得淩少武力值遠高於他,躲得遠了才號令。
淩少瞪了我一眼,滿臉委曲,“小狐狸,你還幫他說話?你是我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你不站我這邊,還站他那邊?”
淩少太無恥了,最後見騙不了我,乾脆放出大招――色誘,他的身材太好,又決計的勾我,我的便宜力立馬通盤崩潰,就在我即將繳械投降鬆口承諾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拍門聲。
淩少立馬怒了,“不是剛剛纔換過,又換?”
鄒衝擺明是用心來攪局的,抨擊剛纔淩少讓阿海清算他。
“這一次絕對不累到你,乖寶寶,再來一次,聽話……”
鄒衝發怒時,也是滿嘴粗話,難怪這兩人能成為朋友,公然是臭味相投。
“冇看夠!如何看得夠?嘖嘖,這身材絕了,我如何就練不出來呢?”
我趕緊拽住淩少,悄悄撫摩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氣,“鄒衝胡說話,他就是嘴快,冇彆的意義。”
“再管不住你那張胡說八道的嘴,老子把你的牙全數卸下來!”
“著力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累甚麼,你賣力享用就行,來,再來一次,乖……”
我終究明白,甚麼叫一丘之貉,淩少和鄒衝就是一丘之貉,兩個都那麼不要臉,難怪能成為朋友。
鄒衝的嘴巴冇把門的,淩少神采微變,又要一腳踹疇昔,怒道,“你竟然還敢有非分之想?她是我的,你連想都不準想!你再敢想,信不信我明天就在這剁了你?”
淩少支支吾吾的冇說話,鄒衝俄然一拍腦門,驚詫的指著淩少,“淩琛你不會想到那方麵去了吧?我草!我這一腳捱得可真冤,我他媽的又不蠢,這類事會當著你的麵說嗎?我再對小美女有非分之想,也得揹著你說呀……”
我乾脆端了杯茶,坐在沙發裡看這倆大男人打鬥,哎,淩少上身冇穿衣服,身材很好,如果鄒衝把衣服也脫了,就更有看頭了。
淩少漂亮的臉脹得通紅,“你剛纔說做活動,是指打高爾夫,打網球,泅水?”
他的聲音黯啞又誘人,鑽進我的耳朵裡,癢癢的,我臉上發燙,“好累,腰好酸,等傷好了再來吧……”
我猜疑的回想方纔鄒衝說過的話,他也冇說甚麼,就說做活動啊,我腦筋裡靈光一閃,俄然想起彷彿有人跟我說過做活動的特彆含義,那麼鄒衝方纔說的做活動也是這個意義?難怪他說和美女一起做,竟然還問我要不要一起做,這不是找打嗎?難怪淩少一腳把他踹翻,多踹幾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