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闖進療養院是去殺人的不是去放火的,如果的仇家是這家療養院,那麼就不需求出來開槍殺人了,直接一把火燒了就行了。”
“袁處,你要的那些死者的質料我們都發到你的郵箱了。”一個女聲傳來。
“喂,我是袁海,把我們明天接到的那家療養院的詳細質料發過來。”
“大哥,你如何不留在軍隊放鞭炮呢,那坦克一啟動,‘轟’的一下,一炮就放出去了,那多刺激。”
艾永飛心中一驚,“你到底是誰?!”
袁海搖了點頭,“一把火把全部療養院都燒了,要不是找到的屍身上有彈孔,我們絕對不會想到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
“艾先生。”一個非常沙啞並且顯得衰老的聲音傳來。
“沙林,闡髮質料。”雷星又非常不要臉的把電腦推到了沙林麵前,本身接著看春晚。
“我來給大師說說為甚麼把各位大神們叫過來幫手?”袁海也是一臉苦笑的說道。
“你是哪位?”艾永飛皺了皺眉頭。
袁海的話還冇說完,雷星就又是一句話插了出去:“我說你們如何甚麼都冇搞好?!”
“這春晚一點意義都冇有。”郭水兵坐不住了,“我們買鞭炮放去!”
雷星和郭水兵同時笑了起來。
“甚麼意義?”袁海很不解的看著郭水兵。
“甚麼意義。”
“有事理。”
“現場有倖存者嗎?”雷星問道。
“有這規定?!”郭水兵一臉懵逼地看著袁海。
“冇有,不過有暖氣。”袁海說著又屁顛屁顛的去跑去開暖氣了,“我靠,我都成你們的保母了。”
“唉,人家都在家裡烤著火,跟著家人一起看春晚,我們呢?太苦逼了,四個大老爺們窩在這裡看電視。”雷星一邊走回桌前,一邊說道,“你們這有烤火的爐子嗎?”
“兄弟。”雷星一邊壞笑著一邊把手搭到了袁海的肩上,“咱這四小我,有三個都是軍方的啊。”
“喂,我是袁海。”袁海拿起電話說道。
袁海本來想先開口的,但是一看郭水兵搶先了也就接著他的話持續說道:“對,固然我們還冇有肯定凶手是多少人,但是就從現場找到的彈殼數來看凶手一共開了二十三槍。”
“不是我說啊,這夥人還真是牛逼啊。”雷星打趣道。
“唉,海子,這電視如何開啊?”雷星不曉得甚麼時候就摸到集會室獨一的一台電視機中間去了。
就在這時,集會室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