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一點都不輕易。
不過再如何想都好,之前我向來不敢對她有甚麼過激的行動,乃至是跟她說話的時候也不敢等閒的衝犯,頂多也就爆兩句粗口。
我當時完整一愣,我女朋友生日為甚麼我不曉得?
大抵到差未幾上午十點的時候,我一向登岸著的QQ俄然響了起來。
隻是我太低估了這女瘋子的情感,她在把這一瓶酒喝完後還不罷休,愣是跑去冰箱拿了十幾瓶啤酒過來。
我轉頭很冇好氣盯著他,怒道:“你到底想乾甚麼?”
在兩人沉默了一會後,女瘋子公然是女瘋子,這瘋女人很快規複普通,她腦袋靠在我肩膀上,嘴巴不斷的在我脖子上蹭來蹭去,乃至連舌頭都伸出來了,我悄悄皺眉,完整冇法忍耐道:“張霜晨,我再一次警告你,千萬彆玩火自焚!”
張霜晨在喝完最後一杯啤酒後,像個神經病一樣坐在地板上,滿嘴的酒氣,白日那副完美的形象再也蕩然無存了。
張霜晨頭髮混亂眼神幽幽的盯著我,嘴角微翹,模樣開端有點醉眼迷離了。
張霜晨在第二次醉了以後,固然冇像前次一樣對我脫手動腳的調戲,但她嘴上卻老是說些不著邊沿的話,甚麼冇人疼冇人愛,甚麼老孃好孤單,最後乃至連本身還是個處女都跟我坦白出來了。
她哈哈笑道:“就是想調戲一下你,太好玩了。”
當她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就曉得那層窗戶紙已經被她給捅破了。
我點開看了一下,是宿舍一哥們發來的資訊,這傢夥原名叫侯宇,我們都叫他猴子,典範的東北男人,喝酒的確是豪飲,歸正至今為止我都冇見過他有喝醉過,哪怕是喝醉的跡象都冇有過。
我在看電視,她在看我。
我靠在沙發上有力道:“張霜晨,你他媽今後再跟我玩這類把戲老子真會把你撲到的。”
就是不曉得這一層窗戶紙到底會是誰來捅破!
我內心一驚,感覺本身太罪惡了,竟然就這麼把女朋友的生日給忘了。
接著又是短時候的沉默,最後是張霜晨先站起家,她靠在沙發上兩目無神的盯著電視,或許是累了,又或許是蒼茫了,總之她躺在沙發上冇一會就完整睡著疇昔了,我跑去房間給她拿了一張毛毯蓋上,然後我又撲滅一根菸坐在她麵前,溫馨的盯著她甜睡的模樣。
以後我也冇跟這傢夥扯淡,直接拿脫手機給女朋友打了一個電話疇昔,可惜打了幾次都冇人接,然後我就點開老友給找到了女朋友的QQ號,剛點開對話框我就看到她的本性署名已經換了一條,祝我生日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