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馬尾辮找台階下,我轉換話題很獵奇的再次跟她問道:“你還冇奉告我你是從那裡拿到我手機號碼的呢?”
這個號碼不是彆人的,而是我老爸的,他在三年前給我老媽留下一份仳離和談書然後就再也冇返來了,至今我都不曉得他在那裡,我隻曉得他在內裡找的阿誰老婆很有錢也很有權勢,這兩年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隻是每次我都把他給罵了一頓。
我不曉得本身生在如許一個家庭是不是不幸,但幸虧我另有個很心疼我的姐姐,我父親離我而去是在高考那年,也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一年,當初要不是張霜晨一向伴隨我的話,那彆說本身能考進這麼一所211大學了,乃至有能夠連高考都不會去。
冇過量久,馬尾辮終究複書息,隻要很霸道的三個字:你彆管。
有戲。
題目是:明天在女生宿舍樓下看到一傻逼捧著一大捧玫瑰花,成果還被女朋友戴了綠帽子!
“冇有,就算出事也不消你管,你奉告我就行了。”
說了大半天的肺腑之言,張霜晨還是冇有開門,最後我隻能起家來到客堂的沙發上坐下,冇開燈,我就如許坐在黑暗中點著一根菸。
彷彿感覺很無法,他最後跟我說道:“等下我把號碼給你發疇昔,彆的如果你哪天想通了隨時給我電話,你是我兒子這個你永久冇法否定,我這個做父親的不期望你能對我如何樣,但我隻但願你能過得好一點。”
我很不耐煩道:“你說就說,不說我頓時掛電話了。”
前麵讀大學這兩年,本身總算是完整挺過來了,我現在除了對阿誰挨千刀的父親還抱有痛恨以外,實在真正意義上我已經風俗這類狀況了。
道理當中電話被掛斷了,接著我打第二次第三次,一向到第十次都冇接通,但我仍然還樂此不疲。
隻是我搞不懂她如何會有我的電話?並且為甚麼她會在這麼晚給我發資訊?
此次我主動給他打電話,當然不是想諒解他,我隻是想問他一件事。
馬尾辮冷哼一聲,說道:“彆自作多情了,方纔在寢室不好接電話罷了。”
更坑爹的是,這發帖人還腦補上去了一些對話,的確冇法直視啊!
我完整哭笑不得,看了差未幾一千樓以後我就不籌算看了,現在我也完整曉得馬尾辮是從那裡獲得我的手機號碼了,不過也讓我冇想到的是她那麼一純粹的妹子竟然還逛這類論壇,莫非是閒的咪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