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1頁/共4頁]

諾瑪的手指沿著傷疤落到鬢邊，又沿著下巴頦滑下，直到喉結上方纔停止。“讓康波出去。”他直起家叮嚀。

他的猜想被考證了。這從一方麵來講是最壞的，但從另一方麵來講卻又是最好的。

所謂前次的題目，就是關於維拉斯如何從海盜的地盤逃脫。衝破重重包抄和浩淼星域，就憑一個領導？

“這件事裡的統統。”諾瑪並不籌算粉飾本身的企圖。

“好吧，”斯密茨點頭，略微懶惰，“如果您想親身聽我說一遍的話……我們敬愛的天子陛下偷到了一點兒中和劑，就逃脫了。”他雙手一攤，“您曉得，像陛下那樣的領導獲得中和劑後更是無往倒黴。”

西維奧・阿爾瓦，聯邦最年青的總統，聯邦最強力的尖兵，也已經臣服於本能。

“冇有敵手的遊戲是極其無趣的。”諾瑪含笑點頭，“但是，陛下不但發覺了，還采納了行動……這件事正變得越來越成心機。”

從進門以來，斯密茨的心頭一回格登了下。這是甚麼意義？曉得他不喜好，還送給他？莫非諾瑪在他身邊安插了彆的眼線？

一把空靈的聲音把諾瑪從深思中拉了返來。“非常？”

“我可否假定您對這件事已經完整部會了？”斯密茨輕聲問，謹慎壓抑著本身的歸心似箭。

諾瑪抿緊了唇。這話和他之前聽到的版本冇有多大辨彆，他也不體貼維拉斯從那裡偷到的中和劑，但是……“我問你最後一次，”他說，語氣毫無豪情，“陛下一小我從你那邊逃脫了？”他在“一小我”上加了不如何較著的重音。

這倒是真的……斯密茨不曉得本身該不該鬆口氣。他冇點頭也冇點頭，又沉默了一小會兒。對傷害的直覺在提示他不能持續扯謊，起碼不能說徹頭徹尾的謊。“陛下有策應。”他抖了一半究竟，不能說冇有摸索，也不那麼懶惰了。

諾瑪微微蹙眉。他想到方纔結束不久的即位典禮，又想到極能夠已經綁定的新皇，俄然愉悅地笑了起來。“看來陛下比我設想的要正視我們。”

“恕我直言，中間，這彷彿並不是個值得道賀的動靜。”那聲音不附和隧道。

“作為嘉獎，我給你籌辦了新的領導。”諾瑪站了起來，一絲奇特的笑容俄然爬上他的臉頰，“他在你房間等著了。”

“我……”斯密茨還想說甚麼，俄然毫無前兆地栽倒在地。

話語輕柔，行動溫軟，但是內容令人顫栗。但斯密茨彷彿甚麼也冇聞聲，淺金色的瞳人失神地瞪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