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月纖影,雙頰泛著病態的潮紅,額頭沁出的薄汗把髮絲潤濕緊貼在鬢角。她的眉頭舒展起來,彷彿有甚麼很難受。泛白的唇瓣微微顫抖著,想要說甚麼,但是又開不了口。
屋外冷風料峭,屋內暖氣呼呼直吹。
“他要我分開……”冷美顏轉過身,臉上的哀傷隨即消逝無蹤,再次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神采,“他讓我明天去大溪地!”
“可……但是,我都已經坐了那麼長時候的飛機到這裡來了,我想要玩玩在歸去。”冷美顏一見到暗夜絕就立馬收斂起她的驕橫放肆的張揚,用心柔聲細語,但是如此造作的姿勢讓人看得胃酸直往上衝。
冷美顏的眼睛一黯,孤傲的身影鵠立在門口,彷彿不想挪動一步,還在沉淪著他餘留下的氣味。
暗夜絕感到驚奇了,他們冇有叫客房辦事,這時候會有甚麼人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