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我要殺了她！”他隻曉得，莫然吃了他的藥，他就不能放過她。

“顧亦軒，你聽著，你必然要戒掉黑天使。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你說，黑天使是這個天下上最短長的毒品，不管是誰，感染上它，就即是滅亡。你說我就是你的黑天使，隻要我才氣威脅你的性命。既然如此，那你現在為甚麼還要遭到它的節製，它在你的眼裡還比不上我，為甚麼你要放棄我，甘心受它的影響？你不成以說話不算話，不成以健忘我纔是你的黑天使！”

第593章：天國天國我都陪著你9

阿婆艱钜地爬出去，抱著他的身材大哭，“二少爺，她是莫蜜斯啊，你不成以如許對她，她是你最愛的莫然啊！”

莫然抓住他的手，艱钜地說道：“顧亦軒，你復甦點，你看看我，我是莫然啊。”

滿身開端抽搐痙攣，不消彆人來拉他，他就主動鬆開莫然的脖子，伸直在地上不斷地顫栗。

他記得，有個女人，讓他傷透了心，可也讓他愛到了骨子裡。

他還記得，滾下山崖時，她對他說的話。

莫然翻身抱著他的身子，將臉埋進他的懷裡，兩人如同連體嬰兒，身子緊貼。

顧亦軒渾身一震，腦筋裡有一道電流滑過，一些零散的片段呈現在他的腦海裡。

他的黑天使，能夠威脅彆性命的黑天使……是莫然。

然然，你就是我的黑天使……

他記得他們之間產生的任何事情，記得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神采。

“然然，我放不了手了。你曉得嗎，有一種毒品，叫‘黑天使’，人一旦染上它，就再也戒不掉。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的意誌有多果斷，都冇法戒掉。染上‘黑天使’，就即是滅亡。然然……你就是我的‘黑天使’。”

顧亦軒疼得渾身顫栗，喃喃自語道：“為甚麼要吃我的藥，為甚麼不給我吃，為甚麼……”

本來渙散的眼眸垂垂變得腐敗，那些喪失的影象，幾近全數回到他的大腦裡。

“藥……藥……”他期盼又無辜地看著莫然，看起來毫無進犯力，又脆弱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