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們交歡的時候我曾經問過寶寶,這東西甚麼味道?寶寶說,酸酸鹹鹹的,象草莓優酸乳的滋味。
我疇昔吻了她一下,瑤瑤皺著眉頭躲開。
我趕緊跑進洗手間把衣服脫光,翻開淋浴用力搓洗起來。
我伸脫手臂聞了聞,的確味道很大。我忙陪著笑容說:“是一個美國老女人,我們的客戶,非要我陪她跳舞,美國佬你曉得的,渾身的狐臭,噴了一大瓶子香水也蓋不住的,這不全粘到我身上了!我頓時去洗洗。”
“老婆,我試過好多女人,你是最嗲的!”我學著寶寶的話說。
“切!扯謊!扯謊!騙子!”瑤瑤底子不信賴我的大話。
寶寶趴在我身上,臀部加快了爬動,微喘著說:“好的,把你最後的體液留給我。”
薛寶寶的居處離仙霞路不遠,就在國貿展覽館的後身,一個叫白玉蘭公寓的小區,白玉蘭是上海的市花,到處可見這類開滿白花的玉蘭樹。
“我信賴,嘻嘻,你如許的男人,一看上去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冇事,無所謂,我奉告你,你能夠縱情地去找你看得上的女人,你不去嘗試彆的女人,如何能比較出我是最好的呐?你說是不是,老公?以是,我不怕你去碰彆的女人,你最後還是要回到我這裡,我會一向等著你返來。”寶寶的話說得很當真,我不由得被她的漂亮與自傲佩服了,的確,我也算是淌過女人河的男人,但是,單就床上的舒爽與調和來講,寶寶的確是無人能比的。
瑤瑤靈巧可兒,寶寶性感張揚,環肥燕瘦,她們不是一起人。
一陣猖獗的雲雨以後,寶寶懶洋洋地躺在我的懷裡。
我終究在半夜一點鐘趕回了萃格小區,瑤瑤正躺在床上看電視。
我對寶寶說:“寶寶,我得走了,早晨另有事。”
每一次寶寶都對峙在品簫的時候吞下我的體液,她說她已經上癮了。一個男人能碰到如許的知性朋友,此生另有何求呐?
我把寶寶抱到我的身上,寶寶騎坐在我的胯間,寶寶向前趴下來,我們忘情地吻在一起。
“老公,我試過好多男人,你是最棒的。”寶寶昂首吻了我一下說。
糟糕!寶寶的藍色妖姬!
寶寶一滴不剩地吞嚥了,她目光迷離,就象在咀嚼回味美酒玉液。
回到床上,瑤瑤還在厥著小嘴活力,我強行抱住她,把她的小嘴吻住,開端瑤瑤渾身生硬,漸漸的在我的手嘴並用下柔嫩起來。我內心在想,這個瑤瑤和寶寶是不成比的,寶寶算是我的快意戀人,而瑤瑤,她現在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