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去蹦迪的時候,小青叫來了她的幾個同窗,男生女生都有,小玉也來了,小玉追著問我亮亮的去處,我含混其辭地支吾著。我曉得,亮亮現在正躺在甬江的江底。
強子開一輛桑塔納,我們一起有說有笑地趕到杭州蕭山國際機場。
“說甚麼呐,這麼高興!”小青笑眯眯地走到我的跟前。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跟她們衝進了舞池。
“嗬嗬,不可,杭州呐隻是個辦事處,就是歡迎一下出差的同事的,上海那邊纔是正規的公司,再說我頓時也在上海的公司上班了,我們便能夠在一起了。”我解釋說。
“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我去買機票。”我對小青說。
小青表示的一級棒,或許她本來就是學旅遊的,大抵有西餐這一課吧,他還幫我改正了幾個小的細節。我俄然感覺,小青實在是個很奪目、很有深度的女孩。
“行,但是人你把好關!恰好,”二哥停了一下說,“你下週不是去蘭州嗎,帶上她,給你打色兒!”打色兒是我們的暗語,就是做保護的意義,我們普通運貨,特彆是運白粉的時候,需求一些保護,比如我和小青一起走彆人就不會重視,覺得我們就是一對兒戀人一起觀光,比我一小我不輕易讓蓋子思疑。二哥如許一說我到是感覺可行,恰好啊,小青能夠在不知情的環境下陪我走一趟。
“太好了!”小青說。
“傻丫頭,你覺得坐火車呐,飛機冇有半票。”我笑著說。
“啊,是,我mm在這上學,我來看看她。”
“用不了多長時候,來回最多一個禮拜。”
小青就象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頭髮紮了個馬尾巴,上身一件土黃色小體恤衫,下身一條廣大的迷彩褲,揹著一個迷彩雙肩挎,看上去象個軍校的門生,彆有一番英姿颯爽的風情。嗬嗬,這丫頭覺得本身去旅遊。
“哈哈,泡妞去了,也好,看看能不能帶,我們缺女的,有些事就得女人乾。”二哥對我說。
實在底子用不著浪費錢坐飛機去蘭州的,這是明天早晨我和二哥籌議的成果,二哥還是不放心,就想了這個彆例,看看小青的身份證,二哥這小我偶然候比老邁還謹慎,這就是為甚麼他乾了那麼多大活卻重未掉過腳的啟事。
強子把我們送到機場就歸去了,小青就問我:“方纔阿誰司機是我們公司的吧?”
解纜的時候到了,二哥讓強子*送我們,就是我和小青。
“好啊,我正想出去逛逛呐,好的,明天我回家清算一下,我們要去多長時候?”